一位出租车司机说:“听说朱春雷精神上有病?要是那样还能做公路管理所交通稽查的干部?谁知道这里有啥猫儿腻!”
“听说朱春雷还把刻录下来的光碟卖给别人。”一家洗衣店的老板说。“变态”,是
当地人谈论这件事时众口一词的评价。
偷录女厕构不成犯罪
“我没法答复你,朱春雷不够犯罪这一结论是经我们检察院集体研究决定的,研究结果和朱的身份没有关系,因为他的行为还够不上犯罪。”
为了让事实显出真相,记者找到了宽甸县公安局案审科科长张平。张平说:“这个事件已经处理完毕,我们曾经报到检察院,准备对其批捕,但研究后发现,朱的行为够不上犯罪行为。刑法中有一条‘强制侮辱妇女罪’,首先侮辱妇女罪名成立的前提是有强制手段;其次给被害人带来一定的伤害后果。而朱的行为并没有这些犯罪要素。现在案卷已经退了回来,详细情况分局比较了解,但决不像老百姓传言的那样。”
记者几经周折,终于见到了宽甸北关分局局长赵玉福,他表情严肃:“我不会接受你的采访,这件事(报道出去)会影响到宽甸县的整体形象,这里不但牵扯到个人隐私,还会影响到涉案学校的招生,所以这件事我不能告诉你。”
同样三缄其口的还有宽甸县检察院,批捕科的王科长就本案对记者说:“我没法答复你,朱春雷不够犯罪这一结论是经我们检察院集体研究决定的,研究结果和朱的身份没有关系,因为他的行为还够不上犯罪,过多的我没法跟你解释,你最好通过组织程序后再来采访。”
宽甸二高有管理错误吗?
一位学生说:“教学楼内有厕所,但是不让我们学生用,平时厕所的门都是锁着的,但是,老师们有钥匙。”
4月1日中午,记者来到宽甸二高。旱厕坐落在校园的一个角落里,整个校园被一道墙围着,旱厕距离校墙1米左右,周围围了一道铁丝网,而校墙其他部分却没有铁丝网保护。校墙距离地面最矮的部分不足1.5米,一个成年人可以轻易地攀墙而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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