选手们匆匆而行 她说:“我有一个梦想,做一名歌手,用我的歌声来感谢所有爱我的人……”
他说:“我有一个梦想,发掘好的苗子,把她们培养成最一流的好歌手……”
他们说:“我们有一个梦想,打造一档好节目,让所有怀着梦想的人都看到希望……”
当所有这些梦想相遇时,我们便有了超级女声。
当我们有了超级女声,我们有了偶像,有了粉丝;只是,我们也有了黑幕,有了猜疑。当我们的女孩表现得越来越好,我们的压力也越来越大;当我们的女孩留下的越来越少,我们的眼泪也越流越多。当一档快乐的节目给全国人民带来快乐的时候,它自己却变得如此不快乐。
在超级女声总决赛第四场的比赛前夕,我们带着误解从千里之外的杭州赶来,却在长沙收获了最多的感动。尽管我们始终被粗暴地拒之门外,我们却原谅了在这遭受的不公平待遇。
因为我们庆幸:至少,在超级女声遭遇十面埋伏的时候,我们和它保持着零距离;至少,在所有的流言都言之凿凿的时候,我们给大家带来了真相。
因为官方媒体的不合作,我们这次采访变得如此困难,不仅仅是我们,其他赶来的几家媒体也差不多是铩羽而归,还有更多的媒体直接在电话里被拒绝。在这里,记者成了最不受欢迎的人。尽管最后,我们还是通过努力,取得了帮助,采访到一部分超女和她们的音乐老师,但是在8月26日之前,超女们会在越来越多的捕风捉影里选择沉默。
超级女声,四面楚歌的一周
是评委的刻意打压,还是选手的贿赂讨好?
是天娱公司的八年卖身契约,还是湖南卫视的暗箱操作?
在我们来长沙之前,超级女声已经成了各方媒体关注的焦点,这是一档收视率突破4亿的超级电视节目,但在它创下奇迹的同时,网上也开始流传起各种版本的超级女声“黑幕说”。尽管E时代周报对超级女声一直都有跟踪采访报道,在采访评委和选手时也澄清了一些流言,但是始终无法推开挡在超级女声面前的那扇无形的门,于是这次,我们决定亲临现场,走近超级女声,看看究竟是什么样的力量让这个原本纯粹的娱乐节目变得如此扑朔迷离。
湖南台:已成惊弓之鸟
第一次打车的时候,司机听错了地址,把我们送到了湖南电视台。当时真的很讶异,超级女声难道就是在这样一个看起来比中学还普通的地方诞生的?后来才知道,这里是湖南卫视的前身,现在的湖南卫视坐落在高速公路边上,有32层的高楼,一个国际会展中心,还有数公里以外的金鹰影视城,而这数公里之内,全是湖南卫视的地盘。
走进湖南卫视的大门,我们就感到这里气氛的紧张。进湖南台的主楼和副楼(T2区,就是超级女声的演播厅)要在不同的接待室开通行证,而看守副楼的已不是寻常的保安,而是增派的武警官兵。采访的四天里,我们屡次出入湖南卫视的总编室,一次又一次地提出采访的要求,也一次又一次地被拒绝。在我们到来的第二天,湖南卫视就下达了对超级女声全面的封口令。之后无论我们联系化妆师、音乐老师、选手、导演还是评委,得到的回答都是惊人的一致:对不起,我们不能接受采访。
彩排的那天,我们想办法混进了现场,但是不到十分钟就被工作人员赶了出来,我们在大厅里徘徊,希望能等到选手。不幸的是,保安还是用最粗暴的态度赶走了我们,我问他:“你们都是这样对待歌迷的么?”保安说:“对,你们快走,否则我对你们不客气了。”
到直播的那天,整个湖南台已经被看守得滴水不漏,没有票子根本不用想进场,1200人的演播厅,80%的票子给了蒙牛的员工,剩下的20%里,每个选手有15个歌迷的份额。我们想了一切办法进入现场,连爬墙、撬锁的心思都有了,最后还是装成学生歌迷,软缠硬磨了一个工作人员,让他在广告时间带我们进去。进去之前,我看到两个气喘吁吁的小女生拿着票子苦苦哀求警卫,她们也是大老远地坐火车来看超级女声,只是来晚了,但此时已经不能进场,有票也没用了。年轻的警卫把头别转过去,不忍心再看哭成泪人的小女孩。
新评委:遭遇空前压力
我们刚到长沙的那天,就听到柯以敏老师离开的消息,原本湖南卫视总编室答应我们的采访,也因为柯老师的突然离去而取消。而新评委一直都保持着神秘的面目,到直播前一天的彩排现场,我们看到的也只有黑楠和夏青两位老师出现。
尽管之前网络上有万人签名要求柯以敏下课,但是柯老师的断然离去,竟使得一夜之间多数网友倒戈相向,纷纷表示对柯老师离去的惋惜,转而攻击起湖南卫视来。而湖南卫视在三天之内就要找到新的评委,也遭遇着空前的压力。
就我们在湖南卫视总编室了解到的情况,那几天,湖南卫视一直都在苦苦寻找新评委的人选,倒也不是他们卖关子,事实上,直到直播当天的凌晨,何炅才临危受命,抛下自己手头的工作,挑起了新评委的担子。据知情人士透露,当时超级女声正处于最困难的时期,这个时候,把评委席交给任何一个请来的人,都不能保证不出纰漏。所以湖南卫视选择了自己的元老级主持人何炅,也是无可厚非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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