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宇春
张靓颖
毁誉不一:国人爱看却是不争的现实
作为电视新生力量的《超级女声》,自出现至今,誉者众,毁者也不少。“万人逃学报名”、“黑幕说”、“选手签约问题”、“低俗节目”等论调与“精神文明建设的‘奇葩 '”等阵阵叫好声齐齐亮相。随着比赛的不断进行,尤其进入总决赛阶段后,批评声音日渐衰弱。毁誉缠身的《超级女声》,从多方争论到今天的圆满收官,一路上可谓“如履薄冰”。
7月下旬,中国社会科学院新闻研究所研究员时统宇表示,《超级女声》是很恶俗的节目,只有降低这些节目的播出量,并在黄金时间增加新闻、社教类节目的播出量才能解决节目的低俗化问题。清华大学新闻传播学院副院长尹鸿认为,开展公众舆论监督和制定奖惩机制能更好地解决低俗化问题。
面对指责,湖南省广播电视局局长、“湖南湘军”的灵魂人物魏文彬在接受新华社记者采访时表示,《超级女声》主要面对广大年轻人,由于节目的零门槛,制作者从一开始就注意了节目的品味和格调。
魏文彬说,《超级女声》的超常火爆,说明了“贴近实际、贴近生活、贴近群众”的重要性。新闻媒体要为构建和谐社会做贡献,必须认真落实“三贴近”的要求。
在国内社会各界关于“文艺娱乐节目的低俗化倾向”的问题讨论中,关于“片面追求收视率是万恶之源”的观点引起了广泛注意。这种观点认为,目前电视台把收视率当成命根子,因为收视率影响广告收益,收视率也就成了衡量节目质量和主持人能力的标准,从而造成少数主持人放松自身约束,迎合庸俗、低俗之风。
湖南卫视总编室主任李浩表示,《超级女声》是一个通俗的节目,但不是低俗。电视的本质就是通俗文化,以快速消费的形式来传播,这些都决定了《超级女声》要以通俗的形式与观众交流。只有低级、下流、庸俗甚至反动的节目才称得上是低俗的节目,目前还没有找到明显的例子来说明超女是低俗的。另外,收视率与是否低俗之间没有必然联系,《超级女声》是靠新颖的节目形式来吸引观众的,而非通过低俗手段来简单迎合观众口味。高收视的节目不一定是好节目,但无收视的节目肯定不是好节目。就像一份发行量太低的报纸,是很难有底气说影响力很大的。
雷鸣强认为,无论如何,我们都无法避开《超级女声》为何如此受群众欢迎的问题。对于《超级女声》,我们不能简单地叫喊“封杀”,而是要不断地改进和完善。电视观众特别是青少年需要的文化生活和文化产品是多样化的,但目前我国文化生态是不均衡的,这在很大程度上使《超级女声》的出现显得特别引人注目。
由于《超级女声》的参加者和追捧者有相当部分是未成年人,“超女是否影响未成年人教育”也成为社会各界争论的热点。四川某媒体曾出现过“万人逃学报名参加超女”的报道,引起社会各界广泛的注意。
湖南卫视事后对此报道的回应是:“万人逃学”的消息实属媒体无限度夸大,报名当天是5月14日周六,本来就不是学生上课的时间,而且当天整个排队报名人数大致估算为万人左右,何来“万名学生”逃学?
李浩表示,今年《超级女声》在五城市进入晋级淘汰赛和最后总决赛的选手中,属于在校中学生的比例只有19%,而进入总决赛的10名选手中则没有一名中学生。此外,在节目的后一阶段,湖南卫视也明确要求将成都、郑州、杭州三地的节目录制和播出时间都限定在周末,同时将有关晋级淘汰赛和总决赛调整到暑假进行。至于主持人的主持风格和评委过于苛刻的点评,主办方也做了及时的调整。
长沙市第一中学初三级教师肖红叶认为《超级女声》对未成年人的影响是正面大于负面。她说:“这一代孩子是在各方面的呵护中成长起来的,好话听得太多,挫折受得太少。学生们参加《超级女声》除了能锻炼他们的勇气和能力外,还能让他们听到些不带任何感情色彩的评价,让他们直面残酷的现实,让他们明白有些事情是不能委婉的。这些心理历练对孩子的成长很有好处。”
同时,肖红叶也认为,无论主办方还是教育者,都要利用好超女这个平台对青少年进行适当的指引,防止部分青少年产生“一夜成名、一唱成名”的心理。主办方日后应该严格规定参赛选手的年龄下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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