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是那个木子美?
-本报记者 许青红
木子美
在用身体写作方面,木子美和52个男人相关的《遗情书》,比之棉棉、卫慧等“前辈”显然有过之而无不及。在木子美眼里,棉棉、卫慧之流都是小学生,看了几部AV,读了几篇入门作,然后大模大样用身体写作,而她则用写实手法,不断试探着道德的底线。
好像大家都希望我改变
成名后木子美依然我行我素,过着随意自由的生活,“一样的吃喝拉撒睡,没有任何的特别”。
时代人物周报:你现在怎么解决生存问题?
木子美:我在北京做一份策划性工作,有固定的收入,过着朝九晚五的上班族生活,平时还写稿、写专栏。
时代人物周报:除了工作,业余时间做什么?你的作品写实风格还会继续吗?
木子美:写写性爱方面、博客上的专栏。我是一个热爱生活、热爱现实的人,我写东西还是会以写实为主,有些人喜欢虚构,我没有这个爱好,我觉得真实的生活里就有很多可以发现的东西。
时代人物周报:你的新书《从良》出版了没有?听说有一家避孕套厂商跟你合作,每本书附赠两个避孕套?
木子美:《从良》还没有出版,只是在网上连载。目前没有任何避孕套厂商跟我联系,如果你有,可以给我推荐一个,聊一聊,看有什么好合作的。(笑)
时代人物周报:书名《从良》是不是意味着你的改变?
木子美:是不是大家特别希望我改变什么呀?(笑)我从小到大就是这个样子,想干什么就干什么,想动感情就动感情,想做爱就做爱,想换工作就换,我是一个想到了就会去做的人,是一个有上进心的进步青年。
不要怕,我今天就没对你提要求
无论骂声多猛烈,木子美固执地坚持自己的做法,因为她觉得自己没有刻意去伤害谁。
时代人物周报:在你的作品中提到一些真名时犹豫过吗?想没想过可能会让很多人不开心?
木子美:当时没有想太多,没有刻意要去破坏谁,或者伤害谁,也没有刻意去制造恐慌,按照当时的状态,认为这样是真实的。肯定有人觉得不喜欢,有人觉得无所谓,还有人告诉我,写了他之后,反而对他很有好处,帮助他了解了自己,并不是所有人都会因此讨厌我。
时代人物周报:要采访你,必须先和你上床;床上能撑多久,就给多长的采访时间,你开出的采访条件曾经吓坏了很多人。
木子美:但我现在没有跟你开这样的条件啊!(笑)实际上我应该没有那么尖锐,文字塑造的人跟真实的人有时候是有区别的,当时是因为我不想接受他的采访,他继续纠缠,我就调侃了他一下,把他打发走了,这不是我接受采访的必然条件。
时代人物周报:现在跟同事们的关系怎么样?男同事会不会有点怕你?
木子美:大家相处很和睦。我所在的部门是市场部,女孩子多,男士也是已婚或者有固定女友的,我没有去骚扰谁,用不着怕我。
时代人物周报:对爱情还会向往吗?
木子美:我从来没有特别否定过爱情,也没有特别赞扬过,我觉得喜欢就喜欢呗,也不用去歌颂。我一生的任务不是在寻找爱情,我没有这种使命感。
离经叛道是别人定义的
都说人是会变的,木子美也不例外,她曾经把“身体不可以写作,液体才可以写作”作为口号,如今,她却不敢面对用身体写作这个说法。
时代人物周报:你认可自己的身体写作方式吗?
木子美:我怎么用身体写作了?(笑)我不是不承认,西方对身体写作的定义是写性和自己身体感受的东西,就像搞研究,有昆虫学的,有人类学的,如果我写物理,你会不会说我是物理学写作啊!作家写性题材,只是一个种类,没有说有多特殊。
时代人物周报:之所以这么说,是因为你作品中的性是写实的。
木子美:我就是一个写实主义者,有什么好指责的呢?难道写身体就要受到道德的谴责吗?身体和道德有什么关系?道德本来就是人设置的一个东西,而身体是生下来就有的,写身体跟道德有什么关系?
时代人物周报:似乎你对自己所爱的人的要求还是比较高的,所以你不能容忍他跟别的女人上床?
木子美:我对我爱的人要求高是因为我想对他要求高,没有说我是木子美我就不爱任何人,或者完全就是一个外星人。他有他的行为方式,我有我的想法,有时候不管希不希望这种事情发生,但还是可能发生,所以容忍和不容忍没有什么直接意义的。
就像我昨天看到的性学大师金赛的碟,他在研究同性恋的过程中,跟对方发生了关系,妻子知道了特别难过,于是他跟妻子解释这种性爱的分离。后来那个同性恋者到他家做客,跟他妻子聊得很投机,他妻子说,我很有兴趣跟这个人做爱,金赛的反应也是蛮尴尬的。所以人在理性上认为一个结论是成立的,从内心上能否统一是另外一回事,可能他本能的反应是,我感情上有点接受不了。
时代人物周报:觉得自己长得怎么样?能跟性感沾上一点边吗?
木子美:我长得挺像自己的(笑),广东人可能就比较娇小,皮肤也不怎么好,基本上有地域特色。性感嘛,谈不上,平胸,也没有特别的女人味,但是比较大方、比较直接。我对做一个特别有女人味的女人,兴趣不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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