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伸出兰花指点着子建发出一阵令人毛骨耸然的冷笑:所以完美的爱情都嫁给了死亡,活着的爱情只好苟延残喘。再说既然爱情这么美好,怎么没见你爱上过谁?
子建把眼睛从我脸上移开:我爱过的,而且一直爱着。我哗一下把手里的酒洒了一地:你骗谁?从大学到现在,雌性动物除了母耗子母蟑螂你家里还有什么?
我一直都在爱着。子建目光坚定的从鸳鸯蛋卷移到我脸上来,我一直爱着你,从大学起就爱你。
我头晕脑涨,又惊讶又疑虑:你是不是喝高了?我下意识的伸手去摸子建的额头。手没伸到就被他一掌打下来:我没有喝高!我一直爱的都是你。
轮到我结结巴巴词不达意:这个我怎么不知道?这个你从来没说过?这个你确信自己真是这样想的?你说过你只把我当兄弟。你还说我特不象一女人?要知道我当时青春年少,正在暗恋你呀!
话一出口,顿觉天地皆惊。空气静默着可以划根火柴就点燃。
子建把玩着手里的酒瓶,一脸苦笑说:你要知道我从小在山区里的军营里长大,上了大学猛一看那么多花枝招展的女生有点无所适从,不知道怎么跟她们打交道,也不知道怎么跟女人示好。其实我当时的意思是你是我心里最亲密的女人。可以相伴一生的女人。
快晕过去了!怎么会这样?
子建蹲在我面前用手托起我的脸,在上面轻轻一吻:你说爱情是一种传染病,我想这病应该不止是只有嫁给死亡的完美爱情,比如我这样的男人,一旦感染爱情,发病时间就会很长,并且呈现持续的病状,如果硬要从医学上解释,应该属于"天荒地老型爱情",俗称"陪你一起慢慢变老"。
我心上一软,人便如泥委地。
第二天打开手机,里面充满了肖洛发来的短信,千言万语只说离不开我,依旧不提结婚。想了想发一个短信回去:过去种种如昨日死,今日种种如今日生。好好珍惜你自己的生活吧!!!
拉开窗帘看到阳光在花叶间跳跃,心里是满满的喜悦,这是个春风春日的好天气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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