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次晚上,男友将电灯熄了,点燃蜡烛营造一种浪漫气氛与我缠绵,十多分钟前戏后,男友就要“光着身子”进入,我从枕头下面摸出一个套子塞在男友手里。男友有些不悦,我便激他:“你不愿戴套也可以呀,那我们明天去打结婚证好不好,结了婚我们就可以放心享受了。”
这是第一次我向男友提了结婚的事,男友听后一怔,含含糊糊地答应着:“好呀好呀
。”然后就将话岔开了。当时我也不是十分在意,我想反正有一天男友会娶我的。
无奈:巧妙“逼婚”遭遇男友“太极拳”
但我的确非常害怕这样同居下去,会不小心让自己再次怀孕而流产。于是在一次晚上男友与我激情后,我再次半开玩笑半认真地说:“咱们结婚算了,不然万一再流产,那以后你老婆这块责任田可能会长不出庄稼了。”男友却笑嘻嘻地说:“我知道咱老婆这土壤肥沃,只要我给种子,她一定会开花结果的。”
2000年9月,为了不影响男友在公司的发展,我主动辞职去了另一家熟食品公司。我想尽快结束同居生活,对婚姻殿堂我充满了向往。
2000年圣诞节,一位朋友举行西式婚礼,要我和男友给他们当伴娘伴郎。当天我俩妆扮一新,恍惚中我几次出现幻觉,以为是我在举行婚礼。我将男友拉到旁边,将这种幻觉告诉他,没想到男友却反过来取笑我:“瞧你,想结婚想疯了吧,你可千万别变成朱德庸笔下那个结婚狂呀。”我被男友说得极不好意思,但当我牵着新娘走进教堂,听着牧师在为他们宣布婚典时,我鼻子一酸,眼角竟渗出了几滴泪来。这时我才真正地明白:同居了两年多后,我心里是多么地渴盼婚姻呀。
当天晚上,我坚持走路回家。一路上我郁郁寡欢,男友也许知道我心所想,但他不主动说出来,只是小心翼翼地陪着我。因为女孩的矜持,我当然更不会主动将渴望结婚的心思直接地向男友说出来。只是一路上,我总幻想着在某一个拐角处,或在某一颗梧桐树下,男友会突然停下来,然后单腿跪在地上向我求婚。但这仅是幻想而已,五公里远的路程,我和男友走了近两个小时,他除了偶尔说个笑话想逗我开心,便是不停地抱怨走得太累了,要拉着我立即打的回去。
回到出租房后,我借口身体不适,要求与男友分床而睡。我睡在床上,男友睡在墙角的钢丝床上,我翻来覆去睡不着,男友几次爬到床上来想亲热,我都将背对着他,最后他觉得自找没趣,只好悻悻回到钢丝床上睡去了。
“冷战”持续了三天,但男友一副不急不躁的样子。为了培养男友的婚姻意识,我开始用心“策划”,想法利用一切事件来营造婚姻的气氛。
2001年春节,我借口想看看男友的父母,提出要陪男友回他河南开封老家过年,实际上是想借此亲近男友的父母,“曲线救国”让他们催着男友结婚。
这一招果然奏效。在男友家呆了一周,我的乖巧温顺让他父母十分高兴,他们说:“伟儿找到小刘有福气呀,伟儿你要好好珍惜小刘,今年将结婚酒办了吧。”我听了十分激动,眼巴巴地望着男友。谁知男友竟说:“还不急着结婚吧,我和思思今年才27岁呢,30岁结婚都不晚吧。”我有些生气,但又不好表露出来,只好开玩笑似地说:“克伟准备在我变成老太婆时再将我娶回来呢。”
父母急了:“你还不结婚,我们都急着抱孙子呢。”男友见父母生气了,只得顺从着说:“您俩老别急,到时我和思思给你们好消息就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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