返回的列车上,我故意将结婚的话题又挑起来:“克伟,你在家里答应父母今年结婚,那我们定在五一还是十一好呀?”男友伸手将我搂到怀里,十分温柔地说:“思思呀,我也想与你早点结婚呀,但我们现在要房子没房子,要票子也没票子,我们就再苦一两年,赚到付一套经济房的首付款时,我们就买房结婚好不好。”
“我不要新房子,就在咱们现在租房里结婚我也没有怨言,有你我就够了。”我钻进
男友的怀里撒娇,故意给他戴顶高帽子。但男友却十分“清醒”:“不行,没有房子我就不结婚,就在租房里结婚,我多丢人呀,你现在不埋怨我,婚后也会怨我的。”
见男友说得这样坚决,我一时也不好再固执。我在心里算了一下账,发现我和男友的共同积蓄已有五万多元,再拼一两年真的也够付一套首期了。于是我便以退为进,伸出手指与男友拉勾:“说好了买房后就结婚呀,你到时可别再推辞呀。”
男友定下的这个目标让我心里踏实多了。2003年8月,我们终于攒下了7万元钱,这刚好够付一套经济适用房的首付,于是我便催着男友去办购房手续。恰恰这时男友的母亲发生了车祸,住院急需钱,男友便立即汇了两万元回去。购房梦又成了泡影,我见男友为母亲的事急得坐立不安,一个月里就回了三趟河南,哪还有心思理会结婚的事。我也不便此时催他,只希望男友的母亲快点康复起来。
恐惧:同居生活成了我的恶梦
两个月后,男友的母亲康复出院了,我正准备催男友去办理结婚的事,男友却告诉我他决定辞职到另一家电脑公司去当销售经理,这个岗位的薪水比原来多1000多元钱。
到了新单位,男友比以前更忙了,每天晚上十点钟才回家,双休日还要加班。好不容易一个双休日男友可以在家休息,我便与他一同去岳麓山玩。在岳麓山顶上,我靠在男友的肩上,认真地对男友说:“克伟,我真的不想再这样过下去了,我想结婚了。”
第一次硬着头皮正式向男友“求婚”,我竟没有了一点羞涩,我只希望男友立即答应下来。但男友却又跟我说起道理来:“思思,现在正是我奋斗阶段,只要再坚持一段时间,我就会坐牢这个销售经理的位置,而且还有可能会提升,到时薪水又会涨。我这么努力去做,还不是为了你以后生活更好。”
“现在还没有结婚,谁知道以后你有了新房新车,我还是不是那位女主人啊。”我故意激将男友。男友急忙表白:“绝对不会,思思你还不相信我吗?你瞧咱们的钱不是全交给你管的吗?你现在与结婚了又有什么区别,结婚不就多一个红本本嘛。”
尽管男友叫我放心,但不是婚姻的同居生活让我感觉自己仍像浮萍一样在漂荡着,而且朋友杨棉被男友抛弃的事更让我对同居生活充满了恐惧。杨棉与男友同居了三年,他们甚至共同买了房子,但最后杨棉的“准老公”却爱上了别人,杨棉的男友与杨棉闹分手后才一个月,就与“第三者”闪电般地结婚了。留下杨棉在那里欲哭无泪,欲诉无门。
杨棉的事让我铁下心来要与男友尽快结婚。2004年国庆节,我约男友到咖啡店喝情侣茶,在温馨的包厢里,我再次正式向男友“求婚”:“克伟,快点娶我吧,我已与你同居六年了,不然我真的老了。”男友却仍然一副悠然的样子:“急什么呀,老了结婚更好呀,这才真正叫做老婆呀。”
我有些愤怒地大吼起来:“李克伟你太自私了,你可考虑到我心中的感受?你将结婚的事一拖再拖到底为了什么?你根本不在乎我,你只是将我当成免费的性伙伴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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