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以为钱长平像我一样是单身,甚至没想起来问他的情感经历。有一天,他在电话里吞吞吐吐地说:“早就想告诉你,我已经结婚。”我呆住了,有气无力地说:“还有什么秘密,一下子全讲出来吧。”本来是一句玩笑,没料到他顿了顿,又说:“还有,一个儿子,7岁。”我欲哭无泪:“还有吗?求你一块说出来吧。”他说:“对不起,没有了。”
第一次恋爱,我爱上了一个已婚男人,一个不应该爱的男人!
钱长平比我年长8岁,他的妻子是郑州一家酒店的总经理,开一辆千里马上下班。她对长年在山沟研究导弹的丈夫非常不满,从来不给他好脸色,开口就大吼大叫:“儿子的择校费一交就是5万元,你拿不出这笔钱,不能让儿子受到最好的教育,还配做父亲吗?”“买不起房,人到中年了,还住在部队大院……”最让他痛苦的是,妻子竟红杏出墙。她是初中毕业生,凭什么她能做酒店总经理?还不是因为是董事长的情人!她哪里来的钱,竟持有酒店30%的股份?还不是以身体做本钱!
说到妻子的外遇时,钱长平愤怒得声音都颤抖。我终于明白,他脸上的忧伤和隐疼都来自不幸的婚姻。我心疼极了。
我和钱长平天天靠电话倾诉相思,漫长的别离后,终于盼来他回郑州休假。那一天我们幸福极了,到黄河边看落日。当又一次沉醉地相吻时,他紧紧地将我搂在怀里,喃喃说,我们去开房间吧。我注视着他,认真地说,我爱你,迟早要做你的新娘,等结婚那一天吧。钱长平燃烧着火苗的眼睛渐渐黯淡下来。
付了3万元,
第三者调查元配妻
暮色苍茫时分,我们到黄河边一家饭店吃饭。钱长平说到雅间吧,免得碰见熟人。我的心被刺疼了一下:自以为真挚美好的爱情竟见不得人!我有些食不下咽。
杯盘狼藉,夜深了,黄河的风“呜呜”地叫。该来的总是躲不掉,钱长平站起来,低着头轻声说:“我该回去了。”我看着他,忧伤地说:“不是回去了,确切地说,是回家了。”一阵心如刀绞,眼泪“哗哗”地从我脸上淌下来……
钱长平在郑州休假的半个月,成了我最痛苦的日子。一想到深爱的男人睡在另一个女人的床上,我的胸口就像被大石头堵着,喘不过气来。他回来的第三天,在我的坚持下,他从家里搬到单身宿舍,就这样我仍一万个不放心,因为他的家和单身宿舍都在部队大院,相距不过两百米。他天天去看儿子,还不是要天天回家?我控制不住自己的妒火,甚至不讲道理地限制他看儿子,隔两小时就检查他一次,一发现他说话支支吾吾,我就大吼大叫:“是不是又和她在一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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