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隔几年,我想起她那个比女人还要漂亮的男同事,忽然间心里发冷:如果不是真的有什么纠葛,他为什么要逃避去国外疗伤?小宝,难道真的不是我的孩子?
偷做亲子鉴定
这么多年来,我第一次有了心事。我失眠,总是心烦意乱。柏芳开玩笑说:“你不是
到了更年期吧?”平时最嬉皮笑脸、耍弄幽默的我,这回却笑得很勉强。到了后来,我开始对保姆发火,嫌她粗手笨脚。我一发火,小宝就吓得哇哇大哭。他一哭,我心疼也不是,气恼也不是。为了避免冲突,我开始留在公司加班,工作效率却不断下降,有时还会出错。回到家,我就拼命做家务,把地板和窗户擦了一遍又一遍,直到擦得发亮可以照见人影。保姆手足无措地站在旁边看着。
周末没事做,我会开车四处乱转,对柏芳却推说有应酬。
怎样才能摆脱烦恼呢?我脑中如塞满乱麻,茫无头绪。直到看到报纸上有关“亲子鉴定”的报道,说亲子鉴定的结果有20%的妻子给老公戴了“绿帽子”。但真的去做鉴定,抽血的话会吓到小宝;万一没问题,又肯定会惹恼柏芳。我化名在网络上向人求教,有人说有些私人机构通过头发就能做亲子鉴定。那段时间,我真的走火入魔了。我拔下儿子和自己的一些头发,用快件给一家鉴定机构寄过去,还汇了3000多元鉴定费。
等待结果需要一个星期。那一个星期,我度日如年,魂不守舍。
看到结果时,我像掉进冰窖:小宝真的不是我的孩子!
真像是一场噩梦。我找茬和柏芳吵架,控制不住地对她冷嘲热讽。我脾气一百八十度的大转弯,让她完全摸不着头脑。她是那种神经线天生比较粗的女人,以前,我觉得她是单纯;现在,我觉得她是装聋作哑,心计十足。
对小宝,虽然他天真的小脸、一声声“爸爸”总是叫我心软。但是,我心里更多的是痛苦和愤怒———多少个日日夜夜,我把他当作珍宝。却原来,我是个白白替别人抚养小孩的傻瓜!
在极度的屈辱和茫然中,我做了一件我以前绝对不会做的事:在一场大醉之后,我跟公司一个一直对我用情的女孩去酒店开了房。那是我第一次夜不归宿。天亮后,手机一打开,发现成串的未接来电。我心里没有报复的快意,惟有很深的绝望。身边的女孩笑容甜甜,但是我不爱她,我爱的,自始至终都是柏芳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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