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用了4个小时的时间处理了一切,包括卖掉房子和汽车,辞去工作,带着我的所有积蓄和梦想。我坐飞机到了杭州。听起来有些不可思议对吧?爱一个人就好像进入了一种忘我的疯狂之境,似乎中了邪,根本管不住自己。
那是9月18日,我找到了她在杭州的宾馆,按约定的时间我见到了她。她漂亮吗?不漂亮,但也不难看,已经有了中年女人的发福相。
她是浙江大学毕业的,学的是中文,身上还带有温文尔雅的文人气,这一点很让我迷恋。我们在她住的房间谈到深夜1点钟,我走的时候只是礼貌地抱了抱她。她让我跟她到枫桥,她还有一些事情在那里没有办完。
我们去了枫桥,那天晚上发生的事情让我终生难忘。
房间的灯光很暗,发出暧昧的光芒。空气中弥漫着潮湿的气息,像我粗糙的喘息,温热而又烦躁,有一种东西让我们越走越近。
我们谈了很多,那层纸一戳就透。我拥着她的时候,她低下了头,不是羞涩,是一种欲言又止的痛苦。她哭了起来。我问她是不是不舒服,她摇摇头。什么都不是,那是什么?我明白了,她有病。她告诉我,她有性病。
我丝毫也不认为这是走向危险的悬崖,爱使我失去了理智,哪怕走过前面平台,接下来跌进深渊我也认了。好像新山就是我追求的全部,我感到这个女人就是长期以来我要找的人,如今找到了,付出任何代价都值得。我们大有相见恨晚之意。她说回去后就和老公办离婚手续,接下来和我结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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