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在枫桥待了10天,我以为那是我一生中最大的幸福,我活着的意义就是为新山而活的。
我的梦想就要成为现实了,我为此激动不已。我从来也没有问过这样做值不值。
没有谁知道我去了哪里,干了什么,我和新山都关了手机,我们和朋友、家人都终止
了联系,我面对的只有新山,新山面对的也只有我。即使此时有人提醒我,也是面对一堵墙壁说话,他听到的只能是寂静。我也不会听到什么,我以全部的努力期待着。
9月28日她回了开封,按我们的约定,30日我也到了开封。
她没有如约来接我。我自己在宾馆住了下来。我给她打手机,关机。下午2点,她回了电话,我不让她先说,我问:“山,你怎么了?”她哭着告诉我,就在枫桥出差时,她老公因为和别人发生争执,被打伤了,伤势很重,现在医院抢救。一切都来不及了。她让我先回老家去,等有了好转立即和我联系。
我回了济南老家。又过了几天,她给我打了4个小时的电话。从电话里我知道了一切:枫桥所谈的生意,是她帮老公谈的。她老公的伤需要做手术,需要几十万元。在这种情况下,她不能违背良心,把一个植物人放在医院里。可是她现在一时拿不出这么多钱为老公治病。
我想,救一个人的生命比拥有金钱更重要,我准备拿出所有的积蓄帮助她。我说你告诉我账号,我把钱给你汇过去。钱很快就到了她的账号上,医院决定10月1日做手术。10月3日我到了开封,在医院见到新山时,她递给我一个借条。她说我会还你的,可是现在我不能离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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