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06年9月18日是个星期一。刚上班,负责收发的刘大姐就送来一封信,说是有人偷偷塞进杂志社大门来的,只写着女报编辑收。拆开来后,我们看到了这篇自述。没有署名,没有留地址,也许作者是害怕那些信息会让人顺藤摸瓜把生活中真实的她认出来吧。唯一透露的是,她生活在我们杂志社所在的这个繁忙而又暗涌处处的城市,深圳。
谁是那个人?亲子鉴定让我冷汗涔涔
文/佚名
公安局让我们一家三口做亲子鉴定
今年8月,趁女儿放暑假,我请了假带着女儿回重庆老家玩。那天正在河边捉鱼,接到丈夫的紧急电话:“你们娘俩的户口随迁在市公安局那边遇到了一点问题!因为女儿的出生证是后来补办的,所以你必须去当初在老家生孩子的医院弄一个原始的住院档案的复印件来——正好你们在老家,顺便了!”
我一听头都大了。女儿都11岁了,小县城的医院还会保存着11年前的病历?我下意识地问:“那要是查不到原始档案怎么办?”丈夫答:“公安局说了,那就做亲子鉴定!”
我一个愣怔,手机差点掉到水里。亲子鉴定?不!绝对不行!我几乎是对着话筒喊:“好,我明天就去医院查病历!”
然而,医院里并没有查到我的病历。接待我的医生说话时毫不脸红:“你来住院那年我们院刚成立不久,病档室的制度还不完善,所以病历查不到也情有可原嘛。”我额上的汗豆粒般往下掉,医生问:“这档案对你很重要吗?”我张了张嘴,看着窗外灰暗的天空,最终什么也没说。
坐在医院候诊室的长凳上,我的头脑一片空白,半天才站起来,机械地往家的方向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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