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家闹得更欢了。我一眼瞥到麦子,她一直没有笑,表情淡淡的,在一群嬉笑着的面孔里,她的表情显得过于严肃了。我的心一痛,她一个人多么寂寞。
聚会散时,我紧紧地拥抱住麦子,“哦,可怜的麦子,你一个人在南京太孤单了,来北京吧!”麦子的身体忽然僵硬了一下,她看一眼我身边的程锐,转而大笑,“说不定哪天,我就会杀到北京的,到时你可别嫌麻烦啊!”
晚上回到家里,躺在床上,程锐忽然俯身盯着我的脸好久:“你和麦子怎么会是好朋友呢?你们太不一样了,太不一样了。”
“不许说我闺蜜的坏话!”我佯装恶狠狠地用指头点着程锐的鼻子。“岂敢,岂敢!”程锐赶紧讨饶。
2.没想到两个月后,麦子真的提着箱子来了北京。她离开的原因是“受不了南京那烤乳猪都要嚎叫的夏天,很怀念首都啊”。我自然是高兴得要命,不由分说就把麦子和她的行李一并从宾馆拖到我家。
程锐对麦子落户我家,倒是一副无所谓的态度,“反正家里的房间空着也是空着,多一个人家里多点人气。”程锐的工作很忙,出差是常有的事,即使不出差也常常要忙到很晚才回家。而我是公司里的部门经理,事业正处于上升期,每天公司、家里忙得四脚朝天。
麦子在南京时是一家外企的海外事务部部长,工作能力很强。她说她不急于找工作,我也建议她先调整调整。“调整什么?我现在的心情可是从未有过得好,不过是想蹉跎一下岁月而已。”麦子朝我调皮地眨眨眼。我只当麦子在别人面前示强惯了,便不再说什么,可眼里却隐藏不住悲悯的神色:一个年轻的女人连连离了两次婚,心里怎会没有伤痛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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