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非典”蔓延的时候,我和南隔着另一个女人的距离热恋着。南在我面前绝口不再提炜,我也不再和他探讨关于写作的事。频繁地打电话、发短信、聊QQ、约会,我和南,像两个情窦初开不谙世事的少男少女一同做着一个虚无飘渺的梦。
其实我是一个清醒而理智的女子。然而在南面前,我幼稚得像幼儿园里的顽童,南说什么,我都深信不疑。我怎么能够相信南的话呢?一夜情能抵得上他11年的初恋吗?能抵得
上他和妻子7年的相濡以沫吗?不能!可是,被爱冲昏头脑的我不可抑制地背叛着自己,在一条永远没有尽头的爱之路上独自品尝苦涩,锦衣夜行。
那次搬家,我满头大汗抱着一大箱子书爬楼梯,刚爬至三楼,麻木的双腿一个趔趄,立刻人仰书翻,我看到自己被磕青的膝盖有血渗出,委屈得落了泪。给南打电话,哽咽着问他在哪里,南却有些尴尬地说,对不起,今天儿子过生日,我走不开……放了电话,我的大脑一片空白,傻傻地呆坐了好久,一直到天黑,才倔强地抹干眼泪,继续抱着箱子爬楼梯。
2005年新年前夕的一个晚上,南来我租住的冰冷的小屋看我时,我正抱着两个暖水袋取暖,见到他,我惊喜地从已经焐热的被窝里爬起来亲他的脸。夜里,和南挤一张单人床,紧裹一条棉被。虽然肩膀裸露在外,冷气逼人,但和他的身体贴在一起,我的心是滚烫滚烫的……
第二天上午,我开始剧烈地头疼,从单位请假回家后南依然在酣睡。“怎么回来了?”南问,然后将他温暖的大手放在我的额头上,“没事,休息一下就好了。”他为我掖好被角,下床洗漱离去。
昏昏沉沉地睡了整个下午,其间南打电话过来问好点了吗,我说,没事,然后继续睡。我想,就这样睡下去吧,永远不要再醒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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