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我们联系的时候,一方很忙,每每我打电话,她都在外地出差。事后我才了解到,忙碌的同时,她还在操心自己的离婚官司,处理当中的问题让她郁闷到现在。离婚的打算由来以久,却不曾想到会以这样一种意想不到的形式结束,这无疑在一方的心头又洒了一把盐。
流着泪度过新婚之夜
我不知道,我是不是真的不应该来到这个世界上。母亲怀我的时候,上面已经有了6个哥哥姐姐,她试了很多办法想要把我打掉,但我还是顽强地来到了这个世界。
在我四五岁的时候就遭遇了三年困难时期,能吃饱就是最大的愿望。那些年因为生活条件跟不上,我患上了严重的肺气肿,身体一直很虚弱。中学毕业,本来成绩优秀一心想上大学的我轮到了上山下乡,被分配到农场磨练了六年。由于表现优良,我还担任过生产队团支部书记等职务,可是我也就此落下了不少病根,骨刺、腰肌劳损、慢性肠胃炎等疾病通通缠上了我。
1979年,我顶替母亲的工作回到上海,虽只是街道工厂,工资是一天7角,但我还是很兴奋,因为我终于回到了日思夜想的故乡上海。
当时我的年纪已经不小了,亲戚帮我介绍了一个对象,他就是佩君。当时,他在国有企业工作,身材高高大大,卖相也很不错,政治面貌又好,相形之下我很自卑。但是,我却在交往中发现了与他并没有共同语言,性格上也没有太多相似之处。为此,我提出了分手,但一方面由于佩君的苦苦哀求,另一方面大家的思想也没那么开放,谈朋友是一件很严肃的事,不能随随便便说分手就分手。我和他的关系就这样慢吞吞地延续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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