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济的窘迫逼得我没办法,一个老乡用很暧昧的口吻对我说,“去‘那种’地方上班可以赚钱的,你去不去?”我犹豫着,被她拉去了歌厅。
我心里也矛盾,一方面非常厌恶这样的场所;另一方面,我安慰自己,没关系,赚到钱就出来。在徘徊中,我一个客人也没见,就这样在歌厅里呆了两个月,老板不高兴了,说我“吃白饭,不做就走人!”
那晚,我终于决定迈出自尊的底线。我打扮得很漂亮,一脸木然地坐在了一个男人身边,这个男人,就是姜海。
他体贴地问我的情况,我打量他,人长得不好看,但看上去老实敦厚。我心一酸,向他倾吐我的身世。“走,我们去吃饭,别唱歌了。”姜海拉起我,带我出去散心。
我被姜海的体贴和照顾感动了,他是广东人,在武汉做生意。在他家,他甚至会帮我洗衣服,做饭……从来没有一个男人对我这么好,我突然很想跟他在一起,我想和他好好过日子。
两个月后,我就从歌厅出来,和姜海住在了一起。和他在一起的第一个夜晚,我很紧张,虽然在歌厅里上了两个月的班,但是我一个男人都不曾碰过。当他看见床上那点血迹时,我的心像落了块石头,那么,姜海就是我这生惟一的男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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