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前未婚夫,那个我离开他一年后,他依然能定时陪我父亲下棋,陪我父亲去看病的男人,我确信,这样的男人,在这个世间并不多。但有句话说得对,就如刘若英的歌里唱的:有些人,一旦失去就不再。
29岁,跳楼与和好
二十八岁,我成了别人的妻子。我爱我的丈夫,以至于他的任何一句话,我都当成金科玉律。当然,他也回报着我,以同样的热烈与浓情。
那时候我在港资公司上班,周六要上半天班,而他则周六休全天。每到周六十二点,他几就从家里老远地赶过来,在公司楼下等我,我们一起去逛街,我只要多看一眼的东西,他都会去问价。我们买回理发工具,在出租屋窄小的阳台上互相理发,第二天幸福地顶着那头头发去上班。他为我做我喜欢吃的尖椒炒猪肚,哪怕他一闻到猪肚的味道便想吐;而我则试着去吃我从来不吃的酸青菜……
甜蜜的高烧总会转凉,而且往往是男人的高烧先退。可是,我却不能接受这种变化。婆婆的来到直接引发了形势的剧变,因为她一来,我喜欢吃的菜就一样也吃不到了,全成了他们母子爱吃的;我喜欢的肥皂剧再也看不到了,电视定在了婆婆专用的戏剧频道;而周六的下午,我永远是独自回到空荡荡的家———他们母子出去玩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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