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凯是我相亲的第6个男人。我找老公的标准是,长相不一定要英俊,但一定要有经济实力,要有房和有车。像我这样开口要钱的女人,在一些人看来也许很恶俗,他们的不解只是因为他们没有像我这样的痛苦经历。
在心灰意冷中,
我想到了嫁人
我的家乡在海口琼山甲子镇,那里盛产煤矿,而我的父亲是一名普通的矿工,几十岁的人了,至今还干着那种让人提心吊胆的下井挖煤的苦差。家境的贫寒可想而知。母亲在我初中时就因病去世。我的哥哥高中都没念完就随老乡到广东打工,记得那年春节哥哥回来,常年在建筑工地当水泥工的他浑身黝黑,双手的皮肤都爆裂了,我心如刀绞地与他抱头痛哭。那时的他才19岁啊!
我不能辜负哥哥含辛茹苦为我挣来的学费,读书很刻苦,1998年考上了海南大学经济学院。因为家里没钱,为了省下路费我不敢报外省的高校。从大二起我就开始做家教,还利用寒暑假打工,加上每年获得的奖学金,我基本能养活自己。大四时学校开驾驶培训班,我就考了驾照。还没毕业,各种就业难的消息已经四面扑来,我知道要想以后找个好工作必须要全面提高自己的能力。
但结果还是令我失望,2002年大学毕业,当我拿着证件挤在人山人海的招聘会中时,并没有引起老总们太多的兴趣。也许是因为没有工作经历吧,他们给我开的工资都很低。最后我选择了进广安堂药业公司做文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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