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00年中秋节,我和赫伯特开车回了一趟我的四川老家。全村的人都跑来看热闹,乡亲们都对我找了这样一个有钱的洋人羡慕不已。我的父母感到脸上有光,整天都笑呵呵的。赫伯特看见我父母的住房有些破旧,当即拿出5万元钱要给他们修建一座新房。
我开始有些满足于我现在的生活状态。我知道,如果不是因为我嫁给了一个富裕的丈夫,所有这些荣耀都将不存在。在大约半年多的时间里,我不再质疑自己的婚姻,甚至觉得
那种深藏于豪门的寂寞和空虚是一种贵妇人特有的精神状态,是高人一等的表现。我学会了对佣人呼来唤来,学会了大把大把地花钱,学会了频繁地出入上流人士的聚会和一些阔太太们斗富。
2001年5月的一天,我在赫伯特的衣服上嗅到了一种“圣罗兰”香水的味道,而我从来不用这种香水。我追问他是怎么回事,他搪塞说可能是在应酬舞会上和女人跳舞时沾上的。我偷偷地塞给赫伯特的司机2万元钱,叫他帮我打听赫伯特是否跟别的女人有染。在金钱的作用下,他的司机帮我搞到了那个女人的全套资料:她是赫伯特的秘书,刚从北京一所著名大学毕业不久,硕士学位,身材高挑,办事能力强,也很漂亮,赫伯特还给她买了一套房子。我又雇佣了私人侦探,拍摄到了赫伯特跟他的秘书亲昵的照片。
在确凿的证据面前,赫伯特才不得不承认找了情人。当我声泪俱下地提出离婚时,他温柔地搂住我的肩膀说:“我只是爱她的肉体,根本不爱她的人……”他又反问我:“那个女人很有心计,一直想跟我结婚,难道你甘心看到我的千万家产被她轻易地得到吗?”想到自己的荣华富贵将会因为离婚而转瞬间灰飞烟灭,我犹豫了。最后,在我的“逼迫”下,赫伯特只得将女秘书立即开除,但他却补偿她10万元钱青春损失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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