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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人:三次婚姻后涅磐重生(2)

http://www.sina.com.cn 2007年03月21日14:44 杭州网-杭州日报

  我要勇敢地,坦诚地告诉自己:我仓促地吃下这块压缩饼干,根本就是为了逃离家庭(父母)!

  进行这样的人生探索,我对天发誓,我绝对不是在责备父母,我只是在尝试坦诚地面对自己。如果一个女人,自己对自己都做不到坦诚的话,还能指望哪里出现坦诚的奇迹呢(教训已经在起作用了)?

  学校,从来都是我的救星!道理很简单:我在学校,就不用在家里。小学,初中,高中,大学,学校对我就像一道滑梯(拐弯的滑梯),我一出溜,就顺利地滑下,并且安然到底,着陆,流畅如行云流水。

  但是就在我即将从我的

武汉大学中文系毕业时,我遭遇了最严重的焦虑:如果我如愿以偿分配在了武汉市,我将居住在自己家里(父母家)!!!

  毕业前夕,我患了一次重感冒。发高烧,说胡话,吃不下饭,睡不好觉。我留恋我的学生宿舍,每时每刻都因为即将失去它而心烦意乱,丧魂失魄。

  由于以上这些因素,由于被难以言喻的焦虑主宰,当英俊的关淳出现在我的视线里,我立刻大踏步地,走上了一条错误道路。(正如莎士比亚说的:女孩子啊!你的名字叫脆弱!)

  后来这个叫关淳的男人,也就是我的第一任丈夫,凭着他家里的关系开出了我们的结婚证明,如愿分到了中央在汉企业武汉地质研究所时,我却被分配到了湖北省孝感县文化馆,一个小小的县城文化馆!而此时,我的“富有经验,见识和判断力的父母”还被蒙在鼓里,不知道为了分配,他们的女儿已经悄悄领过了结婚证。而傻子一样的我,才看清楚,自己只不过做了一户人家独子留城事件里的一个棋子而已。

  一切都结束了。

  二十一岁的我去了孝感县。没有通知任何人。破旧的、灰头土脑的、窗口沾满呕吐秽痕的长途公共汽车,载着我,缓缓远离龟蛇二山、黄鹤楼和古琴台。我默默地告诉它们:我,叶紫,武汉的女儿,很快就会回来的!

  “很快”是一个什么概念?

  当第四年的春暖花开时节,我已经变成了二十五岁的大龄女青年。此前,我负责排练的女生小合唱《毛毛雨》轰动了小县城,我编写的话剧《等待小猪倌》、《菊花出走之后》都登载在省文化馆的《说唱艺术》杂志上了。省话剧团的人问我是否愿意调到他们那里去做编剧,而我故作深沉地回答:我得考虑一下,因为省文化厅和省文化馆也想要我呢!就在大家都认定叶紫马上要走时,我却没有很快离开孝感。

  被调到省里去了的是我们的董馆长。

  原来,事物都是有辩证法的。武大毕业算狗屁!小姑娘完全不懂社会的辩证法!当我把坏事变成好事之后,没有把握住机会,就会死搬硬套地假装谦虚谨慎,但是,又还不懂得卑躬屈膝,更不懂得请客送礼。此外还有尺度!在什么场合应该表现董馆长,在什么场合应该表现自己。我,却在任何场合都表现了他,以为他就会感动,就会尽快促成我的调动!我活该!叶紫,自己抽自己嘴巴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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