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吸毒女口述:男人让我堕落(5)

http://www.sina.com.cn 2007年06月26日08:29 新浪伊人风采

  ●“我出卖了肉体还要出卖魂”

  25岁的申惠宁出生在一个重男轻女的家庭,父母长期不和。19岁时被亲哥哥强暴,父母却不准告发,一气之下她离家出走。在流落深圳街头时,遇到了一个好心的老乡,紧接着,这个老乡奸污了她,还把她卖到了一家夜总会,就在那段时间,她沾上了毒瘾。随后毒瘾愈来愈大,她只有用卖淫的方式来解决日益加重的毒资。为了钱,她可以同时与几个男人上床

  。她流着眼泪说:

  “亲人伤害我,我可以逃避,但毒品让我陷入绝境,我出卖了肉体还要出卖魂。”

  ●在家中被裸杀的卖淫女

  白云区鹅掌坦西街有一女子在家中被杀,全身赤裸地死在了床上,周围也没有血迹。死者居住的出租屋在阴暗的小巷中,四周都是“握手楼”。

  一名上身赤裸的瘦小男人对警察说:“我是她的老公,是我报的警。昨晚,我吃完宵夜回家,没想到进家门时一个壮汉从房里冲了出来。我想拦住他,但因为我有哮喘,力气没他大,他推开我就冲出去跑了。我进房后才发现老婆已经死了。”

  据周围邻居称,死者生前是一名“站街女”,30岁左右,生前长期站街卖淫,而她老公帮忙拉客,两人都吸毒,毒资全靠死者卖淫赚钱。当时她老公没有立即喊救命,就是因为他知道对方是“客人”,后来又因为吸毒和患有哮喘,被对方挣脱逃跑了。

  ●合住一间旅馆的两家卖淫女

  在云南瑞丽目脑路上,一家旅馆半地下室房间内,不到8平方米的房间被一张大床、一张桌子占据了大部分。两个家庭共5人生活在这间房屋内。室内,床上睡了郭洪浦一家三口,地上躺着的则是蒋山夫妻。

  蒋山和老婆躺在地上,正注射着毒品。蒋山是重庆人。两年前,他和老婆廖桂英到瑞丽来做生意,开餐馆挣的几万块钱都被他赌“百家乐”输光。此时,夫妻俩已经身无分文。眼看才一年时间,就把一个家输得精光,蒋山心情郁闷和老婆一起吸上了海洛因。他们堕落到毒品的深渊无法自拔,现在靠妻子每天晚上去卖淫来养活着。  

  睡在床上的郭洪浦一家三口是贵州盘县人。郭今年31岁,三年前带着老婆杜吉会和孩子来到瑞丽。妻子杜吉会恨丈夫,丈夫在外打工时不仅自己染上毒瘾,还骗她说吸这东西能

减肥,慢慢地让她也上瘾了。

  他们知道瑞丽的毒品价格低,就来到瑞丽。但是在瑞丽找工作不容易,来了一个月还没有找到工作,带来的钱也吸光了,身边还有一个儿子要吃要住,怎幺办?杜吉会清楚地知道,丈夫是一个胆小怕事的人,只知道吸毒什么事也干不了,她只好出卖自己的身体。

  丈夫郭洪浦通过静脉注射吸毒,妻子吸食毒品,两人一天毒资需60元以上。他们为节约房租钱,两对夫妻同时住进不到8平方米的房子,睡在床上的交10元一天,睡在地上的交5元。晚上,父亲带着孩子蹲在马路边,旅馆让给妻子卖淫用,要到后半夜两点以后才能回到住处。

  一晃三年过去了,丈夫从没有干过活赚过钱,靠她每天去接客养这个家。她每天接客2-4名,每次交易能赚得60-100元左右,只够夫妻俩每天的房租和毒资。杜吉会得了一身的病,比刚来时消瘦了很多。  

  吸完毒后的杜吉会拿着双氧水准备给儿子脸上的痘痘抹上,孩子的小鸡巴也脓肿。他全身赤裸着躺在脏兮兮的床上,这床是母亲交易的地方。杜吉会说,“没有钱,有钱想到医院看病,孩子他爸的大腿根上也有一大块溃烂。”在他们家,往往有了钱就买毒品,不会给孩子治病。  

  吸毒女性一旦涉足卖淫,其感见性病和艾滋病的危险将大大高于普通人群。因为一方面,吸毒者免疫机制受损,容易感染传染病,另一方面,随着毒瘾加深,有些人会采用静脉吸毒,如此更加剧了艾滋病传播的危险。于是,在吸毒、卖淫和性病一艾滋病之间,就形成了一根难以打破的黑色循环链条。

  于是,在这条吸毒、卖淫和艾滋病黑色循环链条中,当你被套第一个铁环后,就难免要被套进第二个铁环和第三个铁环,能够幸免的,或者钻出来的,少而又少。

  阿冲很可能就是因为共享注射器吸毒,而被染上了HIV病毒的。最可怕的是,吸毒的妓女阿冲是架在高危人群和一般人群间的一座艾滋病病毒传播的桥梁,将会给行为不检点的嫖娼男人以及他们无辜的家庭带来毁灭性的后果。

  文章摘自《中国吸毒调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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