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师生恋:我与老师断不了的暧昧情(3)http://www.sina.com.cn 2007年07月11日11:53 上海青年报
他的表情有点僵硬了。我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说这样的话,可能是年龄的增长,使我已经看不惯一个成熟的男人夹着本装祯鲜艳的书了。他讷讷地说,这书是刚才买水果时抽奖送的。说着他从皮包里取出另一本书,我确实想送你一本书。 我有点不好意思。我们这次会面因无话可谈而匆匆结束。临走时,我见他目光中流露着悲伤与失望。 这本他自己写的名为《旅途》的小说我一连看了三天。说实话写得并不出色。我猜他可能就是写自己的婚姻。在其中一个章节,我想我是看到了自己。他写道:那个叫思的女孩,从此消失无踪,但我想我们总会在一天相遇,在拥挤的人群或小镇灰黯的老街上…… 我不知道他是什么意思,只把它看作一个独身男人的自言自语。我随手把书扔在书架上,却无法阻止记忆逐渐清晰起来。这几天,我同时每天在心里埋怨、思念着远在深圳的玮。我在电话里不停催促他,快回来吧。 离预产期还有一个月的星期四,我在家里独自准备午饭,腹中胎儿忽然开始蠢蠢欲动,我明白将要发生的事。我打电话给母亲,却只听见一片忙音。我去按隔壁门铃,可整幢大楼里只有我可怕的独自呻吟。我在恐惧中想到,我将这样死去。我满含着泪水挣扎下楼,在小区空旷的过道上,突然看见刘彬正推着自行车向着我家的窗口张望。 傍晚时分,我在医院生下了女儿。在麻药过后的巨痛中,我第一眼见到他的眼睛,黑得如同等待燃烧的煤。他俯视着我,说了一句意味深长的话。他说,想不到我是第一个见到你成为母亲的人。 那天夜里,我在产科病房明亮的灯光下无声地流着泪,没有人知道我那时的寂寞与伤心。第二天,我所有的家人出现在病床边。他们安慰地笑着,问我在手术书上签字的刘彬是谁。到了黄昏时分,玮提着行李奔进病房,他的脸上充满了歉意。我平静地说,看看你的女儿吧。 女儿满月那天,玮摆了一桌酒,说是借花献佛要感谢刘彬。面对我们全家喋喋不休的谢意,他竟然很局促不安。酒席到了最后,只剩下玮与他在天南海北胡址。我真不知道一个半路商人与一个半路作家有什么共同语言 后来,我在音乐书店时常见他来买CD,有时聊上几句,我请他常来家里坐坐。他说有空一定来。但事实上他再也没来过。我发现他黑色的目光已经变得飘忽不定,像湖面上的阳光那样,不可捉摸。我记得他最后来买的是《马太受难曲》。 如今,玮有了自己的公司,我从音乐书店辞了工作。我们家再次搬迁,搬到空气清新的一幢别墅里。玮变得越来越忙,我却已经习惯在思念中回味丈夫的存在。女儿上幼儿园后,这种漫长而寂静的日子里,陪伴我的只有书与音乐,原来寂寞的人都会不约而同地选择这两件东西,我再次回想起他的目光,黑色的明亮的目光,但那已经遥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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