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就这样开始凭一点存款过日子。生孩子后,我变得丰满了些,而且天天坚持上班,也好像越来越成熟,而他却越来越猥琐,很多人都说他配不上我。但我并没有嫌弃他。我从小就有一种嫁鸡随鸡、嫁狗随狗的观念。
按道理,家有贤妻,有可爱的女儿,妻子还上班养家,他也该知足了。但就这么个土里巴叽的人,没想到还会拈花惹草。
有一段时间,他经常不回家过夜,说是跟老乡打牌。我们那边的男人,晚上不回家过夜,跟朋友聚在一起,也是常有的事,我没怎么怀疑。但他经常不自觉地说我瘦,说我满身肋骨。我那时已经不太瘦了,怎么会是满身肋骨呢?我总感觉很奇怪。
后来,他有个牌友告诉我,说他包养了一个肥婆,那婆娘肥得像沈殿霞。我突然想起来,他总嫌我瘦,可能就是因为有了对比,才会有感觉。所以,我相信这是真的。
我跟踪他。发现他确实跟朋友在一间空闲的屋子里打牌,但有个肥婆娘从背后亲热地搂着他的肩膀。
我没有进去大吵大闹。过后也没有哭,没有骂。我心里清楚,虽然是夫妻,我骨子里并不爱他。
尽管如此,我心里还是有一种受侮辱的感觉。
给我透露消息的那个牌友,有一天跑到我家闲坐聊天,聊着聊着竟说他喜欢我,想跟我好,说我这么漂亮,老公还对我不好,做对不起我的事,这样对我不公平,他想疼我。
我把他骂得狗血喷头,把他赶了出去。什么狗东西!连朋友妻不可欺都不懂。
一个多月后,我们离了。我什么都不要,女儿也给了他。不是我没有爱心,是因为我当时一心想离开那里,走远点,没有能力养孩子。我跟一位老乡来到了石家庄。我去美容院学美容、做美容师,一呆就是两年多。
邓娜吸了几口可乐,指着身边的女友说:“她当时就跟我在一起上班。那时她男朋友在北京。结婚后,她搬到北京,我就跟她来了。很少遇到这么投缘的姐妹,我们比亲姐妹还好,有时我都会怀疑,我是不是有同性恋倾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