住一幢30万的房子,和李娜、吴士宏、张浅潜并列为中国当代四大叛逆女性;和艾丹一起被王朔封为“王朔后”。这是一个外表冷漠、内心飞扬的女性,这是一个病人:都市病、世纪病、文明病病得不轻,却又无药可医。这样的"病人"在高度国际化、高度文明的大都市频繁出现,比如棉棉的居住地上海。病毒侵蚀她的心灵,同时也造就了她艺术化的丰富敏感又疼痛的心灵,这种疼痛迫使她用文字呻吟,她的文本便是她的止痛片和安眠药。
棉棉是被称为用身体或者是用行为写作的作家。她的文字,她早期的那些芜杂、枝蔓丛生、毫无节制的文字是一个青春期的少年喋喋不休的诉说,这是我们从未倾听过的声音,这声音真实,寺逼人心,掩盖了成年人习以为常的世故和俗套,使老派文人和读者坐立不安。我们记住了棉棉,记住的是她“另类”的形象,她不是在“扮酷”,真正的酷是无法扮出来的,而是骨子里的一种潇洒的冷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