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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Q84》:讲述最纯洁的暴力和性

http://www.sina.com.cn  2011年01月12日21:49  京华时报 [ 微博 ]

  阅读提示:《1Q84》是村上春树蛰伏7年的震撼新作,日本上市1周销售突破65万册,创造历史纪录。故事以双线进行,并以村上较少用的第三人称全知观点来说故事。

《1Q84》系列《1Q84》系列

  二位主人翁青豆与天吾在年幼时曾于同一所小学三至四年级邂逅后,于1984年在日本东京发展出一连串独立又关连的故事情节。1984年,青豆与天吾皆为30岁,青豆为健身教练,但另一面则是暗杀者,将受到极度暴力的妇女们的丈夫送至死亡的世界。天吾的职业为升大学的补习班数学教师,另一面是一位作家,但只有写过专栏而未出版正式的作品。青豆与天吾皆于某一时间点进入1Q84年,青豆为了区别与之前世界的不同,自行命名当年为1Q84年。

  1Q84年与1984年主要差异在于天空有一大一小的两个月亮,并出现一些于1984年并未发生的历史事件。这些独立于1Q84年的事件将青豆与天吾引导至一个宗教团体:先驱,前身为一主张社会主义的政治团体。而在这团体的背后又有不属于这个世界的Little People。Little People具有制作空气蛹的能力,并可借由空气蛹来到这个世界。青豆与天吾虽对彼此抱持有绝对的好感,但在青豆小学转学后并没有再次碰面。二人在1Q84年以不同的角度来探索这个世界,青豆借由一次的暗杀事件而对1Q84年有自己的认知与觉悟,而天吾则是将深绘里的作品《空气蛹》重新书写编排时有了Little People与两个月亮的概念,二人因缘际会的渐渐拉近彼此的距离,但在Book2结尾时二人只有透过空气蛹而有过短暂的时空重逢。

  在《1Q84》的第一第二部里,村上春树用两位主人公天吾和青豆的视角来分别写他们身边的事,第三部放进了牛河这个人物来写前两位,一下子就把小说写得非常开放。牛河以侦探的身份出现在小说里,但他却是个非常失败的侦探,什么都没调查到,还被人干掉了。止庵分析说,因为村上春树是侦探小说大师钱德勒的日译者,他本人看多了成功侦探的故事,所以要反讽一下。这部小说比村上以前的作品都要来得有力度。

  暴力和性直接逼近魂灵深处

  村上春树接受采访时曾说过:“我早期作品很少出现性描写。后来,随着我写的故事越来越大、越来越深,这两个问题对小说家来说常常不可回避。”译者施小炜也毫不讳言书中出现了一些暴力以及性的场面。施小炜坦言,“在他(作者)看来,暴力和性是能够直接逼近人的魂灵深处的一扇大门”。不过,施小炜同时也提请读者注意,“他是用超现实的、象征性的,或者纯粹小说的文笔去写的”。 

  在此,译者“含蓄”地点出了文学批评上一个多年的误区:用伦理、带颜色的眼光去看性,性必然带着邪恶之色。然而,村上在这部作品中涉及的性与暴力问题,应该说是为了探究人性之深、人性之艰, 并非为了刻意强调性而性——简言之:一面凸显人性的镜子。学者毛丹青也认为,村上春树小说的性描写,几乎全是为了确认人物之间的连带关系而成立的,因为他 把这个关系看成“人际的钥匙”。 

  作为一部“综合小说”,《1Q84》其实不想逃避任何东西,普天之下所有的东西,都是它的题材和写作对象。相对于以往的种种,例如《挪威的森林》,例如《舞!舞!舞!》,《1Q84》里的性描写不多,但也不少,甚至很细腻,你却感觉不到一丝淫荡和邪恶。 

  这便是文学,也是品位与厚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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