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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丹:大学里的“玩委会主任”

http://www.sina.com.cn  2011年10月27日15:30  新浪女性 微博

  阅读提示:我上一周刚刚从新西兰讲学回来,讲学之后我去了南岛等著名的景点,后来当地陪我的那几个华侨朋友评价我说:“你爬遍了我们这里可能上去的每一棵树。几乎是我们一转身,不知道怎么你就上去了。”我说:“这是我小时候的功底好。”

于丹:大学里的“玩委会主任”于丹:大学里的“玩委会主任”

  谈成长 忆青春

  儿时的封闭让我成为热爱行走的人

  新浪女性:说到孩子、成长,您成长在一个传统的知识分子家庭,童年的您是什么样?叛逆还是听话?

  于丹:我小时候特别的听话。我是属于在行为上特别的听话,但是在心灵上,一直到我长大以后都是有叛逆元素在的。小时候我是个特别安静的孩子,当时是文革的后期,我那时根本就没上过幼儿园,我是关在一个深宅大院里,姥姥教我背诗词,教我写毛笔字,给我讲故事。

  在我6岁上小学之前,几乎没有和院子外面的人有过太多来往。所以我小时候内心很脆弱、很敏感,甚至胆怯自卑。上了小学之后很不适应,跟人不融合,那些集体的游戏我都不会,那时我的内心很孤单。我为什么从小就写日记呢,就是因为我只有在文字里才能寻求一个托付,寻求一种对话。

  那么我的叛逆又是什么呢?小时候这么安静的生活没有让我享受到同龄人天真浪漫的玩耍,所以在长大之后,这就变成了贯穿我一辈子的愿望。长大后,我一直是个热爱行走的人,上中学之后,我几乎每个暑假都在行走。直到今天,只要有到外地讲学的机会,我一定尽可能走到更远的地方,看更远处的风景。我觉得这跟小时候的生活环境都有关系。

  我是个从小就自我意识很强的人,我能够自我反省,看清自己的得与失,看清我真实的愿望、内心的声音,我喜欢读书、安静的听音乐,所有的这些方式都让我能够清醒的看见自己的内心。所以长大后的我对于内心的判断就比较强大,一旦决定的事情就不会轻易退缩和妥协。

  我觉得行走是一种养气,就是让你生命的气场更大一些。

  新浪女性:小时候的您很安静,那后来您是怎样慢慢变开朗的?

  于丹:我觉得我本性中是有那么一种热情、爽朗的因素在的。有的时候环境对一个人的影响是很重要的。我一直很感谢北京四中,我上四中的时候不是个好学生,因为我的数学太差,除了语文我别的科目都不是太好。可是就这样一个成绩不太好的孩子,在这个集体中我的人缘很好。

  而且我们这个集体特别有创造力,老师特别鼓励我们把真正的自己释放出来。我记得我们一直到高考前还在秋游,走进农村,老师还带我们去看那些受批判的电影。这都发生在高考的那一年,现在看高三的学生还有出去秋游看电影的吗?

  所以说四中是我发现和铸就自己人格最关键的地方,那时我是15岁到17岁,我从一个封闭敏感的少女开始走向一个爽朗热情和自信的自己。

于丹:对我来说好像什么都能玩于丹:对我来说好像什么都能玩

  对我来说好像什么都能玩

  新浪女性:听说您在大学时还当过“玩委会主任”?都玩些什么?

  于丹:其实对我来讲好像什么都能玩。我就觉得我们上大学那时候玩儿的事怎么那么多啊!我们那时候经常骑个自行车能骑四天四夜,可以在车筐上、车把上、车后架子上带着很多的蔬菜、鸡蛋、油,男生背着大锅,我们就这样浩浩荡荡的能骑车远足,到任何一个地方支上锅就能炒菜。

  实在骑不动了我们就拦截卡车,想想那个时候的人心真的是朴素,我们一拦车就会有人愿意捎上我们一段路。

  每逢有星星的时候我们就会骑着车到北京郊区,找几张破报纸铺在草地上,躺在地上大声地玩诗词联句,然后互相惩罚,咯咯地笑成一团。我非常感谢八十年代,对我来讲这是我人格养成的年代,八十年代给了我们一种英雄主义和浪漫主义。

  我们可以从莎士比亚的戏剧唱到中国的昆曲,我们可以从西方是十四行诗背到中国的朦胧诗,我们会从看西方的经典戏剧一直到去小剧场尝试排练我们的喜剧,会从中国的诸子百家一直读到海德格尔、弗洛伊德、萨特。

  那是一个思想特别多元的时代,那个时代只要你青春飞扬,就一切都有可能。就像谷建芬的那首歌《年轻的朋友来相会》,我们八十年代的新一辈,那个八十年代给我们的感受啊,真的就是充满了梦想和激情的时代。那个时候我们不需要丰富的物质条件,我们觉得有青春就够了。

  我那个时候为什么玩儿得特别出名呢?还记得我们去五台山的时候,从我们下车的地方到台怀镇,那段长长的路,我们中文系当时六七十个研究生,我们居然是一对一对跳着华尔兹跳过去的。

  浩浩荡荡,没有音乐伴奏,自己嘴上唱着曲子跳进了台怀镇。我现在还觉得那是一个豪奢的行为艺术。我们那时候怎么就不知道累呢?在五台山上,冷得我们,把裙子像披风一样穿在身上,带着大家从草坡上往下滚。现在看着当初的那些照片,我就觉得,幸亏我们年轻过。

  我上一周刚刚从新西兰讲学回来,讲学之后我去了南岛等著名的景点,后来当地陪我的那几个华侨朋友评价我说:“你爬遍了我们这里可能上去的每一棵树。几乎是我们一转身,不知道怎么你就上去了。”我说:“这是我小时候的功底好。”我就想起了我二十多岁爬墙爬树的这个能耐,当时我周围很多男生都很担心,到一个地方师兄们就说:“看住她,一不留神又上去了。”

  我到了今天还能这样上树,其实这比说我还能讲什么课让我自己觉得更欣慰。人在年轻时所留下的生命印记,它会影响人一辈子。我希望我能够有更健康的身心,然后才能去做更多的事情,这对我来说很重要。

  说到这个上树吧,我就是见了树就上去,别人都不知道我是怎么上去的,有的朋友也学我上树,但还都出溜下来了。我是一个喜欢冒险的人,一个人保持着身体和心灵的健康,对于人的每个阶段来说都非常重要。

  我在不同的地方都有很多极其危险的照片,其实这也是一种心情,我更喜欢一个自由的奔放的,能够亲近山野上每一块石头、树木的自己,这是一种让我贴近自己的方式。

  进入《大人物》专题——对话“玩委会主任”于丹:行走让我气场强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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