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这个时候,凌越的母亲又住院了,这次他没有对我提起钱的事,我是在他包里发现家里要钱的信的。三月的一个晚上,凌越匆匆吃过饭后对我说他要加班,然后就骑着摩托走了。等他回来,已经是夜里一点多了。我心里突然咯噔一下,这么晚了,他会在外面干什么呢?莫非是因为我的怀孕和家里经济状况的紧张让他产生了想轻松发泄的念头?
从那以后,一连一个多月,凌越每天晚上吃过饭都要出去。我几次打他的手机,他都
关掉了,问起来,他只是说不能开机,怕影响工作。我知道他有意在瞒着什么,而且他也清楚我在想什么,但他就是不说。我也不想再继续证实什么了,这只能让我再一次庆幸自己保持了清醒的头脑,即使真的发生了什么,我也有足够的钱来应对。
凌越的耐心也终于保持到了终点,在外面的时间一长,他回到家里脾气似乎格外的大。整个人都懒洋洋的,根本不想说话,要是我多问几句,他就用不耐烦的口气央求我能不能让他安静一些。
看着他一天到晚魂不守舍的样子,我感到特别的气愤,我忍受着怀孕的痛苦,他却在外面逍遥自在。“战争”终于在这样的气氛中爆发了。
那天晚上,他照例回来很迟了。我听着他拖着脚步进了家门,倒了杯水喝。我虽然躺在卧室里,但外面的动静却一直听得很仔细,他甚至连手都没有洗一下就进来了。我不想理他,闭了眼睛装睡,他悄悄地脱了衣服,竟然就要往床上倒!
我多日的怒火终于找到了宣泄的口子,呼地就坐了起来,用脚狠狠踹了他一下,骂道:“滚下去,在外面弄得那么脏,还有脸上床!”
凌越没有防备,又正被踹在腰上,立刻就摔到床下面去了。他吃惊地看着我,好像要问我是在干什么。我没有给他喘息的机会,立刻就把枕头被子全冲他砸了下去。我歇斯底里地喊道:“你不是不想回家吗?你滚蛋。孩子我会做掉,从此我们一刀两断!”他终于跳了起来,骂道:“你发什么神经!我不过累得不想动了才没有洗澡,值得你这个样子吗?”说着,他卷起枕头被子就到客厅里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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