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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新浪网友 snelll 欢迎网友投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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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闪党是个新词。青梅她并不知晓这个时尚玩意。那时她眼里只有男友光辰。光辰爱书,一本接一本,她也跟着一同读。其他,他不关心,她自然也就省略了。
他们曾商措婚期,光辰说,青梅,我要让你成为这个城市最漂亮的新娘。青梅就笑,刘海下的眼睛眯一眯,娇俏可人。
对于上班族,五一就是长假了。光辰说好那几天带青梅去拍2666元一套的婚纱照。可是,SARS毫无预警地来了。2003年4月底,光辰所在的医院实行隔离。他是后勤人员,理所当然被请进集体宿舍里。
被限在一个院子里活动,光辰说很闷。于是青梅不停打电话,发短信笑话给他。后来突然有一日,光辰说不必打了。一个月不到,他在隔离区爱上了他的女同事。
这是非典型性爱情,青梅泄气,她提不出任何非议。当举国欢庆抗非胜利时,青梅一人却在哀悼爱情的沦陷。
还是鼓足勇气见了最后一面。在西单文化广场,光辰脸有愧疚,可眼里却再也没了疼惜。青梅转身,叹息。
真是爱他,明知他已花开别枝,却又想着,那人真对他好?左右纠缠不下,就那么一个档口,心突地疼了一下。弯下腰,却听到光辰疾步追上的声音,青梅,给我两个月好不好?
糊里糊涂就应了他,不是傻是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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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往后,青梅开始闲逛,先在网上逛,然后骑车在京城大小胡同钻来钻去。有时也坐在街边一块青石墩上,和老太太们一起晒太阳。有点像自我放逐,却也舒坦。
坚决不去想光辰,那像是一个限期判决。
7月,青梅在网上看到一条快闪族的新闻。好奇之下,就发帖子问,“谁是快闪族?”不过是无聊,发出去也就忘了。不想几天后Outlook里飞来伊妹儿,署名罗密。他说,我是快闪党。
那个党字,吓了青梅一跳。她想起小时候反特片里地下党的形象。
第二天线上聊天,意外地发现罗密竟是时尚大好青年。他在一家德资企业做财务总监,标准的“白骨精”。他出一小小测验,看哪种情形下她会成为快闪党。
他说,你半夜一人在家,哪种灵异现象会让你毛骨悚然?有五个选择,1. 门窗会打开2. 有女生在哭泣3. 电灯忽明忽暗4. 桌椅自己在动5. 有人走路说话声。
她选第一个。罗密便笑,“门代表生活重心,当一个人失去了生活重心就会无事可做,就会很空虚,需要一些事让自己有参予感。所以你如果失恋,很可能会成为快闪党。”青梅心动了,嘴上却没说什么。
罗密是铁杆的快闪党。罗密说,如今一切事都过于理性,快闪只不过两分钟,我们便可任意妄为,领略做回小孩的感觉。
做回小孩。青梅也跃跃欲试,凡俗尘世里太多累赘,又加,谁不想忘了情爱的尴尬?
那天下线前,罗密告诉她,快闪族首次现身台南,所用的通关密语是“你快乐吗?”之后,不知有意还是无意,在MSN上撞见,罗密头一句话必定是,“你快乐吗?”青梅很喜欢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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