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菊开那夜
雨,断断续续下了半个月。整个城市都蒙了一层阴郁,大街小巷湿漉漉的惆怅着。我踏空了台阶,摔倒在冰冷的地上,房东把我送进了医院。
静静的躺在白色的世界里,恍惚间想起母亲的脸,黑色的头发,柔软的手。她逝世
我在这样来历不明的悲伤里找不到生活的意义,而爱情,我所唯一信任的爱情一次次擦肩而过。我以为可以留住与左央的孩子,以为可以凭着这一点余温收拾残局。
我碎了一地的心,它们容不得我正常生活,对于人事缺乏信心,空荡荡的厌倦。
求求说,这样反而好,完全是意外,可以推说天意如此。求求不喜欢孩子,她说孩子是太奢侈的玩具。
一直记得十八岁时有个男人说,喜欢看你的辫子,喜欢看你笑时的眼如弯月。后来他等不及我长大,娶了别人。轰动小镇的佳偶天成,我远远的,远远的看新娘的脸。某个清晨,洗脸时突然想起,那张幸福得流于俗气的脸。
已经,已经不能好好的恋爱,结婚。离开平静而长满青苔的小镇,就放弃了按部就班。
那个小镇还有我的父亲,而我无法心态平和的面对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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