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应该怎么活着?活宝似的李静居然也有沉静思考的时候,让人感叹人的多变性不可琢磨。她不断地在心里追问着自己,也很想通过自己的这个平台告诉人们怎么能活得更好?我以为她有一块自留地,随着性子自己种点自己喜欢的东西就行了,没成想这个小妮子胃口还大得出奇。
“我应该有这个义务传播这种东西,包括在节目中传播真、善、美,我要告诉观众
,所谓生活方式不是我们传统意义上的道德方式,简单的就是好人、坏人之分,对吧,妻子和第三者,我只是站在事件上,告诉观众他们是这样的一群存在着的人,不理解他们是你的事,通常的那种道德观念我不赞同。”
但她也不说谁对谁错,她觉得在情感这个多变的问题上每个人的选择没有对错,它不违反法律,也很难讲是一个1+1=2的简单方程式,怎么办?“我们应该去照这个镜子,对号入座,然后想自己该怎么办?是一直苦下去,还是调节自己,赶快及时行乐,我真的是觉得这是我想做的一件事。”
李静的这种心气和一个外国人有关,那就是美国黑人脱口秀主持人欧普拉。这位皮肤黑得碳一般的女人,个人生活经历了颇多坎坎坷坷,却几番从沉迷中浮出水面,那种与命运抗争的勇气和鼓舞人心的天然亲和力让李静非常地着迷。欧普拉的目光聚焦在美国妇女、儿童问题的发展状况上,她成为关心弱势群体的代言人,李静非常希望自己能够成为她那样的能够解决人的心灵问题的有责任心的主持人。
一个主持人想要成为什么,首先取决于主持人的观念,如果说是关注妇女、儿童主题的话,那么就存在着是做一个说教者,还是一个旁观者,还是别的什么身份?做说教者不适合李静,因为,她是相当感性的人,即可能被一个当事人(正面人)说得感激涕零,也可能会被那个所谓的第三者(负面人)说得特别动情,“我们没办法,这就是我们的生活”。
“人变得很脆弱。我们已不是在求三顿饱饭就能满足的了,我周围有太多的朋友跟我说空虚、无聊、迷茫,我不是说我想拯救他们。我不那样,我很快乐,后来我是被动地快乐了,我不知道我怎么就快乐,忽然有一天,我觉得,我得总结,然后去发现,去告诉别人,我为何快乐?我想我拥有的麻烦比别人多好几十倍。生意上的麻烦,人际关系上的麻烦,创作上的麻烦,病中伙伴的麻烦,自我的麻烦……
这种探索中,李静亦在思考自己喜欢的生活和当下从事的生活是不是她要的生活。“我要自由,我现在是不是哪也不自由了?我是一个创作者,我还要协调人际关系,做管理者,里面有广告什么的在里面,很多牵扯个人利益的事,要协调各种利益关系?我还要在繁杂的事务性工作中保持创作的活力,搀杂了这么多事,我能不能不断地创新?我现在要做什么样的事情,我能不能做得更好,我要知道我的竞争伙伴怎样?回过头看,我的麻烦很多了,但我真的很快乐……”
的确,李静真的很少有那种不知所云的时候。她的女朋友一批一批的,跟她们在一起聊天、吃饭、找乐,她看出不少问题,知道很多人对现实都是迷茫的,甚至是无助的,生活搞得一塌糊涂,一团糟……她为她们的处境心焦。
从史学的眼光看,每一个社会阶段都有一批人先知先觉发现问题,挺身而出探讨解决方法,李静就想做这样一个人,给困惑中的她们一些措施上的帮助。
“我是不是有点个人英雄主义色彩?”李静认真地反问我,神情专注。我说不是,即使就是含有个人英雄主义色彩又有什么不对?战争年代需要英雄,和平年代同样需要英雄,精神英雄,从某种层面上讲,精神英雄的作用更是无法估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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