http://ballsweekly.sina.com.cn 2000年4月24日
我的ICQ象一块巨大的墓碑,许多人已长眠不醒.
有一些眼睛是孤独的,悄悄的挂着,什么都不说.
我只是一具夜晚的躯壳,你知道,我们约好,夜晚再出发.
那些孤独透明的眼睛,在一片白旗飘扬的海洋里,我们对峙着,对于不可说的,保持沉默.在普遍的拒绝中,你裹着绿色的外套,象一个夜行的人,捕捉彼此熟悉的信号,我们始终---在路上.
我在苏醒之后,就摆好回忆的姿态.穿过寂寞的电流,我的记忆是一片无人驾驭的沼泽.穿越?我在出发时已经承受了死亡.
我们的距离曾经是物理的,现在是心灵上的.你指着一片我幻想过的森林,这是我们可能相遇的地方,那个秋天的风,穿过我的手心,也穿过你背后的窗.
你问我看见了什么.我说那不是你的幸福.
我是谁?将要去何方?异己的力量,你何时停留过脚步.当我情愿的成为你精神的奴仆,没有一个地方是我最初的方向.
我是一个割裂的灵魂,游离于网络和现实,没有人记得起
我的脚印最初的向度.
背靠酒馆白墙的人,问起故乡豆子地里埋的那个人.故乡是虚无的存在,岁月被阳光黑夜收割,居无定所的流浪,你曾经的停泊是不可及的逝水.回忆中的故友,在共同的家园里我怎样刻划你从未谋面的脸孔.
女人和孩子,在夕阳背后,天色告诉我,炊烟将起.
收拾行囊,我将悄悄离去,谁能记起我曾经的家.
这是一条无法趟过的河,我在你遗忘的笑容里被记起了疼爱.
闭上那双失眠的眼,远方已经不远,我们应当悔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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