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两天我栽枣去了。没事的时候我喜欢看看书,爬爬山。”她如此来解释她简单的生活,没有特别的大喜大悲,只是个平静和平淡的人。“所以我在电影里找到了释放的感觉,生命的灿烂和悲伤都在电影里存在着,那是生命活生生的喜怒哀乐。”
五年前的情人节,《孔雀》剧组的面试通知书,一份错位的礼物,却不妨碍她的戏剧人生从打斗的狠场面中抽离出来。
那时的她还在为总是找上门来的警匪片头疼,虽然她已经梳上两个小辫子,穿上白衬衫蓝裙子小白鞋,被拍成“姐姐”模样的相片贴在了表征斑驳却暗藏幸运的墙上,虽然,那墙上歪歪扭扭有一溜八个“姐姐”。她能做的,就是把这八个姑娘的照片从上到下从下到上地打量过去,然后心头一紧,盘算着哪个姑娘能最终把一嘴的安阳话说成电影剧本里的大段台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