非典来了,两所大学相继封校。每天的准点约会不得不取消了。
北交大的男孩子,正巧住在被隔离的宿舍楼里。
平静的、习惯的、模式化的恋爱生活被彻底打破了。女孩子和男孩子每天通N次电话,
表述她对男友健康的担心,男友则让她自己也多加小心。对非典的恐慌占据了所有人的心头,这对恋人也再无心绪吵架了。
人大封校整一个月的一天,女孩子在电话里兴奋地告诉我,他们已经一个多月没有吵架了,无时无刻不处于深深的思念中,期待着非典过去,封校解除,再见男友……
四
《女士》月刊的一位男性读者,按着我的专栏上注明的邮箱给我写信来诉苦:“我妻子认准我同别的女人上过床,整天在家里对我实行精神折磨……”
在我的要求下,这位男士的妻子和我通了电话,说明她的怀疑依据:“他一天量十几次体温,非说自己发烧,结果每次量都不到三十六度五,他就又说一定是体温表坏了。他的单位都放假十多天了,您说如果不是他偷偷和别的女人上过床,会这么担心吗?”
五
我的一位搞艺术的朋友,在人人自危的非典时期,仍然每天和女友各带上二十层的白色口罩,拉着手上街。这两个口罩与众不同之处是,都用红笔在嘴的位置上画了点东西:男孩子的口罩上画的是一张正吐出舌头的嘴,女孩子的口罩上画的是张开迎接那舌头的嘴……
历史会记住这个特殊的时期,以及这个时期的爱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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