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还有三张美术作业没完成呢。”
“没事,回来哥们帮你画。”
“你帮我画?别开玩笑了,你画的那东西能交作业呀,我是画工笔,不是画一堆立体的俄罗斯方块。你懂吗?”
“怎么不相信哥们的实力呢,我的好心被糟蹋了。”
“我不去,回来晚了,别人还以为咱俩谈恋爱呢。”
“啊!这也叫理由?要是别人真的以为咱俩谈恋爱那多好呵,说明无心中成就的情侣造型深得人心呀。”
“得了吧,别跟我逗,你知道我烦这个啊。”
“是开玩笑,大姐别急,别急,我跟你说,上次和朋友到河北演出,听盘古他们,呵呵,笑死哥们几个啦,那兄弟一声大吼,抡起吉它摔在地上,然后自己跪在木台上,另外一个黄毛男子飞脚踢翻了音箱。”男生陈沿一贯看人脸色说话,见我不悦,马上转移话题,又回到刚才说到一半的摇滚上去了。他知道,我喜欢郑钧,喜欢唱赤裸裸的那个郑钧。
“然后呢?”我问。
“脱衣服呗!国内的摇滚人跟外国乐队学到不少东西,相当于流行的模仿秀,点到为止,不用脱光。在这样模仿气氛高涨的年代,怎么也是模仿,我大喊几声,甩甩头都会觉得头晕,叫的时间久了,我几乎说话困难。那些人再有钱,也不能每次演唱完闭都把吉它摔散架了吧。真好像不是自己的东西不知道心疼似的。”
我深情的望着陈沿,希望他对我多说点类似问题,他明白,所以他接着说:“脱衣服,你别误会,只是脱外衣,内衣是不会脱的,脱!也只是做样子而已,是用来显示歌手的狂野性格,是为了配合乐队所写歌词的内涵,这样能带动起现场气氛。”
他从包里拿出一本像册,里面有他和乐队的照片。我看了看,照片拍摄的不错,我几乎可以动用文字去描述画面,这样:听众纷纷举臂高喊,快脱!快脱!快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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