转眼过后,有一段日子,我时刻准备着对J诗人表白,但是应该有个传话人在中间起步。那年花开,我们不懂爱情,不懂友情,相互追逐的游戏,我们也不会搞成规模,基本上都是老实巴交的孩子,谁知道都有可能成为一群内心敏感的愤怒青年。
J诗人对我这个人是有印象的。之前满不在乎的形容我,是小鸟却不依人。而我心里也承认,他的说法,但是非装出一副荣辱不惊的派头。恰巧这时,仿佛天意助我。我得知一个暗恋实习老师M的女生写过号称实习老师收到的最煽情的一份情书。我很快找到了她,说明来意,希望她能助我一臂之力。帮我写一封给J诗人的情书,只有一个要求:除了煽情,还是煽情。
无聊的我在无聊的等待中,顺便找出了一本她珍藏的情书大全看了又看。其中,我最喜欢女权至上的遗情书,柔中有钢,敢爱敢恨,玩世不恭。我强迫这个暗恋实习老师的女生给我一个字一个字的把情书抄写到我的笔记本上。要求字迹工整,不得有错别字和病句。而这个暗恋实习老师的女生脾气不好,原本是不想帮我写这个私人化的东西。但是,她也知道不写,我是不会放过她的。所以,我找了一个她可以接受的借口--为一支新款的美宝莲口红。这样一来,她便老老实实坐在椅子上帮我写情书了。之所以能够收买了她,是因为她的确容易被收买。我并不是不会写情书,只是从来没写过,羞于动笔。
记得那天晚上,她吃了一包海鲜味的方便面,把所有私人时间都浪费在抄写我要的情书上。这情书与她无关,但和我有关。我顽固地认为,也许,日后发生的一切不吉祥的事,都是老天爷对我有了应有的惩罚。是我活该吧。就算以后的情感生活都和这封别人抄写的情书有关,我也不怕,怕也没用。似乎这种奇怪的心理成了被迫写情书之人内心隐藏的诅咒吧。而我怎么也不可能接受这个不该存在的诅咒。因为我们之间存在的仅仅是交易性。我给了她一支美宝莲口红,她收下了,说明从内心到行动上,她已不可抗拒这场交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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