光阴荏苒,逝者如斯。在隔绝了近60年之后,国共两党围绕两岸关系的议题再度握手。在中国国民党主席连战先生结束大陆之行前呢,我在上海采访了他,同时也采访了国民党副主席江丙坤先生。
杨:连战主席,您即将离开上海,结束您此次的和平之旅,我不知道能不能用一句话来概括一下此时的心情?
连:我想这一次访问大陆,可以说是非常的愉快,也非常的顺利。我要感谢太多的人给我们做这样子一个周到的安排,大家都尽了很大的力量,我非常感谢他们。
杨:如果给此行要打个分的话,您会打多少分呢?
连:我想打分的人已经很多了,我当然不好意思自己打了。不过一般的看法,我们觉得这次是一个非常成功的一个访问。
杨:这一次回去您给台湾的民众,特别是那些对您此行持负面意见的民众带回去的是什么?
连:我想这个我离开台湾的时候也讲的很清楚,因为我们有一些少数的人民长期以来啊。受到这个错误的资讯,那么因此在他们的这个反应上面跟大多数的人民并不完全一样。不过我想以过去国民党,现在国民党,以及未来国民党努力的方向跟这个完成的这个工作。我想他们会逐渐地会了解到,会了解到。所以我觉得我们还要继续地努力。
杨:你还是很有信心来说服他们?
连:那当然,那当然!
杨:两岸的经贸关系受到政治关系的瓶颈的制约。这在九二共识之后的十余年中是相当显而易见的,您是否担心在此行的热潮过后,会重蹈覆辙?
连:这个经贸的密切的关系呀。这个是一个历史的趋势,同样的也不是以人的,或者以个人的主观的意识为意识。这是不可阻挡的,我到大陆来这次的访问哪,深切的有这样的一个体认,深切有这样的体认。那么今天两岸经贸的关系也是互相依存的,是互补互惠的,也是合作起来。可以越来越把“饼”做的越大,这是一个事实,那么今天是一个竞争的环境,只有合作创新才能够有这样子的一个机会。否则的话,尤其台湾,那么在其他的国家,大大小小的国家,都把他们的这个市场瞄准大陆的时候,那么台湾在这样子一个竞争局面里退缩了、这个以防堵的心态,那对我们是不利的。
杨:您离开大陆之前曾经在上海生活过一段时间。这次故地重游,有没有引发一些童年的回忆?
连:我是住在江湾虹口对面。虹口公园对面那里,大概有不到一年的时间。那个时候因为刚好是战后了,其他的地方是满目疮痍呀!上海也是非常的萧条,那个时候当然最热闹的还是南京路。什么四大公司啊这些地方,不过这次都没有去,都没有去,因为我忙着看新的那些社区呀!新的这个建设等等啊。一点点时间都完全用在这上面了,那么将来有机会的时候再去访问这些儿时的,小孩子的时候住过,玩过的地方。
杨;您这次在北大演讲的之后呢?您的夫人也在台上给了您一个吻,我不知道这样的情况过去是不是很少见?
连:过去也常见
杨:也有,她对你这次的演讲是怎么样评价的,在私下里?
连:她很鼓励我。
杨:大家都觉得您这一次从个人的风采方面,都改变了过去人们对您的一些固有的,比较内敛和沉稳的一种印象,是什么样造成了这样一种改变?
连:没有改变,没有改变,只不过是以前的报道的人的程度的问题?
解说1:南京的追思,北京的对话,西安的怀旧,上海的展望,连战有机会充分展示自己的个人魅力,一贯形象温良敦厚、甚至有些木讷的他,这次的表现让媒体和公众耳目一新。而在与连战多年共事的江丙坤看来,这一切却都极其自然。
杨:有人说连战先生这一次的表现呢,突破了他过去以往的这个形象的模式。表现出非常亲和和有魅力。还甚至幽默的这一面,人看上去也比平时要年轻几岁。您觉得是什么样造成了这种人的精神面貌的不同?
江:其实他平常就是这样子。平常在台湾你看他任何场合的影响,那个内容都是相当精彩而且完全不看稿子。他平常都是我们交给他稿子之后,一个晚上看完,第二天完全背出来。这个我们做不到,这个是他的特异的一个天分;那另一方面他个性是很敦厚的。所以他待人,就是这么样的客客气气。也没有官架,没有这种威权那种官架。那么只是他当然不会做秀了 在台湾选举就要做秀,他不喜欢做秀,但是真正你让他在所有的人当中堪称为政治家的。有学养,有历练,有内容的恐怕只有他一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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