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乎是在四肢酸痛到无法直立时,才意识到自己可能生病了。体温计准确无误地告诉我,是必须躺下休息的高温。
于是,我无可奈何且正大光明地开始了我的病假。九点还差十分,手机便开始铃声大作。原来是小张让我帮他打卡。我声音虚弱地告诉他,我被病魔击中。他竟然连连夸我好命,可以逃过朝九晚五的摧残。什么人?!
对着电话正在发愣,忽然铃声又起。一看,是副总大人。连忙强打精神,可一想不对,我现在可是病号一名,于是又调整到虚弱状态。副总倒也体贴,知道我生病,给了句“今天不用来了,好好休息吧”便完事了。副总的电话刚结束,平日里同办公室的那群战友又纷纷致电来表示慰问,好不容易应酬完毕,手机铃声又响,办公室的实习生战战兢兢地说:“老总来了,要昨天的那份文件。”于是手机遥控,像拍007般地告诉她,在我电脑键盘的暗格里有一把钥匙,用那把钥匙打开我办公桌的柜子,第一个柜子中有一串钥匙。用其中一把微微泛黄的打开隔壁办公室第二个玻璃柜,在正数第四个文件夹里有那份文件。
长吁一口气,挂上了电话。发现已经是午饭时间了。吃完饭,正准备继续养病,手机短讯的声音又开始了。
网友、好友“骚扰”不断,后来,在接了两个不知从哪里探听到我生病消息的客户电话后,我彻底下定决心,断了手机的电源。而此时,时针已临近五。
将头蒙进被子,决定让自己好好补个眠时,家中电话又响了。
“妈,拔了电话线。”这是感冒药发挥嗜睡药效前,我说的最后一句话。(文/群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