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夜情对他们来说,本来也是奢侈的幻想,一些玫瑰梦的片段,连这些也要被剥夺干净?
张贤亮多年前的作品《男人的一半是女人》中就沉痛地写到了人欲在绝境中伸张的绝地之痛,即使明天就要饿死,男人或者女人,都还是在顽强地渴求着彼此的另一半,散发着自己的荷尔蒙信号。
在上一篇论文《文棍与学者》中我批驳郭松民,你对美国那种汽车越大越好,烧着空调还开制冰机再喊不够凉快的烧包们说,节制欲望是对的,但你对着还没点上电灯的原始人说:你们别太铺张浪费了——这才叫真正的没有心肝。
所以,我说,行行好,把那些道德的脑箍松一松吧,这是单身贫民的最后的性福利了,你们从来就没能套住任何一个真正的妖魔鬼怪,勒苛小妖倒那么起劲——你们想混点干猪肉吃,也犯不着从穷人嘴里夺最后一口,来讨喉舌的好,讨正统价值观的好——功利一点说吧,现在孔老尊那种靠说面子话就打遍天下无敌手的时代过去了。学者所言所证,都白屏黑字那摆着呢,别过个三五年,让自己的弟子在背后偷笑:我导师居然还说出过这样的傻话,或者再过个十年八年,让子子孙孙叹气说:你咋也说过这样没人性的话,先人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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