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情与爱的认知,当然是各有版本。而基于情爱之上或出于某种情态心态而发生的男女性事,也不必强求人人都去认可,更不可能去号召人人都同一模式。情爱与性爱,是必然中的偶然呢?还是偶然中的必然?
婚姻中的性爱,是否就是人类中惟一的认可模式?还有在情爱表述上,坦率直 言者固然少,但是否就因而认定为另类?
对于这些,似乎这位千万富姐都已做出了自己的回答,而她的种种回答,除了表 现了特定女界人士的个性外,是否也揭示了生活中的某些侧面?
至于这位女性声称并不缺乏幸福,更非伪装幸福,笔者也不便驳斥,更不想论辩,简录而求教于读者看来不失为一种最好的形式。庄彦明与海南房地产多有牵系,去年笔者采写《绝对陷阱——烂尾楼背后的故事》时,就有多名朋辈向笔者推 介她。庄彦明属性格开朗型,尤其喜欢漫侃,一接到笔者电话,并不细问采写用意,便爽脆地答应说“可以聊聊”。那时她在广西北海,转眼间便乘坐只能容纳十二人的小型客机飞抵海口。可以说,采访庄彦明比采访其他牵涉海南房地产的 人都顺利畅快,她以毫不设防的姿态和毫不设防的话语向笔者敞开一切。
可是,如果读过《绝对陷阱——烂尾楼背后的故事》一书,或连载的读者一定知道,书中任何章节并没有出现过庄彦明。
是的,书中是没有提到过她,但绝不是她 有什么特别交代,也没有任何她觉得不方便之处,只是,庄彦明虽弄过很多房地产,而且几乎是每个环节都折腾过,所以每个环节她都稔熟得很。但是,在海南搞了那么多年的房地产的她,却没有给自己留下一幢烂尾楼,也没有留下一平米的空置楼。原先有朋友称坐落在海秀大道与疏港大道交汇附近的某幢极可能还有她的份,谁知她听后竟哈哈一笑说,我早就干净脱身了。唉,这幢烂尾楼的形成 过程,其实最有写头,我当然知道一切底细,因为多少牵涉到我,甚至还牵涉到 某位级别不低的领导,所以我即使说了你们也登不出来。
就这样,因为始终与烂尾楼不发生关系,所以这个靠房产聚资近亿的庄彦明没被写进《绝对陷阱——烂尾楼背后的故事》中。当然,笔者仍然非常感谢她,因为 笔者采写其他章节的情形,有几处不好把握或者不太熟悉的地方均得到了她的点 明。为此,笔者请过她到新埠岛吃海鲜,而且绝不让她抢着买单。
此次采访庄彦明,她仍是那般热情,听清笔者此番的采写用意后,她当然清楚这 次一定不会被漏掉了,但她依然那么爽脆,那么直言不讳。你们去年的“陷阱” 我未能有幸“陷”进去,(她居然用“有幸”这两个字,这种随意的轻幽默使交谈 的气氛轻松了不少。)而今天和你们谈“幸福”问题,看来我也就不用伪装了。谈 吧,这年头反正也没有什么隐私可言了。(笔者说,隐私还是有的,而我们写这个 题目旨在探究或检索所谓“成功女性”的情感历程与有关幸福观的问题,而绝非为了裸露某人的隐私。被采访者可以缄口不谈,也可以酌量而说,说到什么程度均悉听尊便。而对笔者写成稿子后,如何见报出书,也可提出要求,比如是否用真名实姓,比如某一件事的披露程度等可一一说明。)
嗨,要说就说个痛快,要写就写去见报去。我才不在乎呢,人这一辈子嘛,在 很多地方和很多场合根本没法说真话,而对自己情爱方面的事,最应该说真话了 。就拿我自己来说吧,我原先的经历去年你已经略知一二了。我来海南的缘由早就向你说过了,那是原先的婚姻发生了危机。而我的婚姻危机并不像你们作家记者平时所写的那样,是男人包了二奶或者有了外遇,继而女人不堪忍受或者把事闹大,于是就离婚或者就出走。我的情况完全相反,并非男方有外遇,有外遇的反而是我。那时我在南京市中华门附近的那所中学当教师,我先生是南京政治学院新闻系的副教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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