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当时他还有能力控制自己,不会做出格的事,当然也不敢,一顶作风不好的帽子可以让你一辈子抬不起头,但到了二十世纪八十年代,作风似乎已经不是问题了。( 因着笔者在大学里工作了十多年,对她所言已经司空见惯,因而不得不插上一句 :“学问和道德之间并没有正比的关系,何况中国一些教授的学问到底是不是学 问还是个问题。”)
终于有一天,他郑重其事地告诉我:“咱们离婚吧。”我当 时的感觉好似晴天霹雳,
差点昏倒在地,我问:“为什么?”他回答:“咱们不 适合在一起生活。”我喊着:“可不是已经生活了这么多年了吗?”“人都会变 化的。”“是你变了,我没有变!”他冷酷地一指镜子:“你照照看,你变了没 有?”
我明白了他的意思,我变老变丑了,当他整天和那些如花似玉的女大学生们在一 起的时候,我在他眼里就更是丑八怪一个了。没有一个男人愿意和丑八怪一起生 活,对美丽女性的追求是任何一个心理正常的男人的基本权利,可感情呢?
难道男人就不需要感情了吗?难道对一个曾经救过他生命的女人的许诺可以因为她年 老色衰而不算数了吗?何况,我的这种生理上的变化完全是为了这个家,是他和 儿子榨干了我的青春啊!他能成为当时中国最年轻的教授之一起码有我一半的功 劳。
我没有答应他,而是更加无怨无悔地照料他和儿子,以期挽回他的情感。
但是, 有一次我浑浑噩噩地出门,忘记了带钥匙,到他的办公室去找他讨钥匙的时候, 发现对我说要赶写论文的他正趴在一个到我家来过的女研究生身上忙活着,两个 人都一丝不挂,脸上那神情绝对比对论文更投入,更有激情,更充满快感,我相 信,此时此刻,论文对他们来说,完全是一堆废话和废纸。
我没有哭嚎,没有 打闹,而是站立在他们面前,从桌上抓起纸和笔,说:“别急,慢慢来,别吓出 病,以后落个阳痿和性冷淡,完了事,你就用你写论文的水平写个离婚申请,我 立马给你签字!”(笔者对她的处理方式忍不住哈哈大笑,拍案叫绝。这种情节在 笔者的小说中是编不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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