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后,我又有过一些男人,但我不需要再去做处女膜再造手术,尽管男人们的处女情结并没有因进入二十一世纪而削减。因为我用不着靠这种方式来赢得男人的 欢心了,我再找男人是我情感和生理的需要,终究我不是一个同性恋者。
但是 ,让我感到困惑的是,我不知道究竟是不是在爱,我也不知道当今世界上还有没有爱情,我甚至这样评判自己:爱情是我实现事业辉煌的股市,我在其中自由驰骋;而男人
是我手中的股票,分为长线和短线炒作。
马年到来的时候,我终于说服自己不再找有钱和有权的男人,我看够了他们的嘴脸,于是,我放出风去,很快,就有一个和我关系很好的女老板给我介绍了她的 哥哥,一个在广东小有名气的作家。这个当兵出身的作家长得高大粗壮,喜欢南 来北往,到处采风,而且很讨厌被钱所困,更从不让我买单消费,他说他的稿费 完全可以让一个普通女人安安心心地做家庭主妇。
我和他见面不到一个月就同居在了一起,他的性能力也很能让我满足。可我依旧 辨别不出这个还算优秀的男人到底是我渴望已久的白马王子还是又一只待价而沽 的股票。当然,他的价值不在于权利和金钱的升值,而是今后他能否成为中国作 家的泰斗。(笔者终于忍不住说了一句:“以后中国不再会有本来意义上的作家了 ,他升不了值。”)
选自《伪装的幸福:中国女老板情爱实录》九州出版社 作者:晓剑
[上一页] [1] [2] [3] [4] [5] [6] [7] [8]