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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夏天:三个人的友谊(3)

http://www.sina.com.cn 2007年03月16日08:31 都市快报

  吃完西瓜我们又到前面发廊里看电视。屏幕一闪一闪的,有点刺眼。何塞妈呼呼地给客人吹头发,瞥我们一眼:

  “这个是我儿子,14岁了,上初二……”

  何塞他爸没工作,整天蓬嚓嚓蓬嚓嚓,在小舞厅里跳早中晚三场,是个超级老舞棍。头一次看见他的时候我吃了一惊:怎么在学校球场上算个帅哥的何塞会有这种笋干模样一嘴烟屎牙的老爸。何塞说他是个老混蛋,我们看见了根本不用理,因为他回家不是吃饭就是拿钱,不可能有别的事。

  “维维安,马勒不来咱们也别等了,到河边去遛遛吧。”何塞说。

  吹风机呼呼响。何塞妈的一缕黄头发从发髻里脱出来了,湿嗒嗒地挂在额前。米色上衣被汗粘在身上,洇出腰腹上的一圈肉。

  出门的时候,何塞把我们扇着的那把落地电扇拖到他妈边上。

  4

  我们把单车倒在河边的草丛里。何塞抹了一把脸上的汗:“下河游游怎么样?这会儿没人管。”

  不等我答话,他就把衣服脱了,三步两步下到了河里。

  “很爽呐维维安。”他说。

  何塞在水里像个黑螃蟹,张牙舞爪地划拉着,噼啪噼啪,发出很响的声音。和在学校的足球场上一样,看起来有点强横。我以前很奇怪:为什么在学校里有点“刺儿头”的他,在发廊里就会变成标准好儿子——拖地、搓洗理发用的白褂子和毛巾——不过事情就是这么奇怪,就像同学觉得何塞、马勒、我扎堆称兄道弟很奇怪一样。

  “把矿泉水瓶子扔过来维维安!”水中黑炭般的何塞叫道。

  我刚转身,马勒不知从哪里窜上来了,拎起瓶子一抡——嗵的一声,瓶子在何塞身前落下,水花溅了他一脸。

  “好啊,你小子!”何塞朝这边游,“维维安帮我截住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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