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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三:他和我婚外恋是为了找回青春

http://www.sina.com.cn  2011年05月11日15:04  城市快报

  我相信他所说的都是肺腑之言,也相信自己没有吃醋。只不过,我会不由自主地想起那个可笑的问题——如果我和他的妻子同时掉进水里,他会先救他妻子,还是会先救我?

  当然,我没有真的问过他,这本来就是个没有答案的问题。或许,我是因为害怕,怕听到的答案不是自己希望的那样。所以,我只好用自我安慰来掩饰自己的心虚:“我和他妻子根本不可能同时掉进水里,就连同时出现在一个地方都不可能。”

  然而我错了。世上没有不透风的墙。我和骆阳的频繁约会,终于让他的妻子嗅到了蛛丝马迹。一次,我们约会以后,骆阳把我送到单位不远处,吻过我后就开车走了。我心情愉快地往前走,这时,一个穿着得体、戴着太阳镜的女人拦住了我。

  她看着远去的汽车,问我:“你是孟芸吗?”

  我猛然意识到了她的身份,慌得手足无措,一时不知该点头还是摇头。看着我惊慌的样子,她反倒笑了,说:“你别慌,我不是和你打架来的。我们去那边坐坐好吗?”

  她说着指了指不远处的咖啡厅。我定了定神,点点头,跟在她身后走了进去。

  坐下后,她摘下了墨镜,露出一双略显疲惫和红肿的眼睛。看得出,年轻时的她应该很漂亮,只不过岁月过早地带走了她的美丽和活力。

  我不敢直视她的目光,扭头看向窗外。我想好了,是福不是祸、是祸躲不过;她若想打我、骂我,我绝不反抗,只求她发泄完了,早些离去。

  想不到,她既没骂我也没打我,却在我面前掉起了眼泪。有好几分钟,我就那么看着她哭,她哭得肩膀一耸一耸的,却不发出一点声音。那悲伤而又压抑的样子,和我夜里偷看到的妈妈的样子一模一样!

  我的心理防线崩溃了,忽而感到一片凄凉,眼泪也不争气地掉了下来,说不清是为妈妈、为这个女人,还是为了我自己。

  我答应了这个悲伤的女人,从那以后,会从她丈夫的世界里消失。

  然而,骆阳用他的眼泪和信誓旦旦留住了孟芸。孟芸开始迷失了。

  我不得不承认,离开骆阳,我的世界将一片黑暗,我将再没有快乐和希望,生活只是一潭死水,不会再有意义。但我准备承受。

  连续两个星期,我不接骆阳的电话,不回他的短信,不理他的MSN留言,把跟他公司相关的一切都交给别人去做,自己千方百计躲避他的寻找。一连几天,我都在单位附近看到了他的车,我悄悄躲在暗处,使劲掐自己的大腿,不让自己跑过去。直到他的车开走了,我才虚脱似的滑坐在地上,张着嘴不出声地哭喊:“骆阳,我想你!”

  我以为,骆阳不会不顾一切地找我,只要我坚持,只要我能管住我自己,过一段时间,他就会接受失去我的事实。我没想到,他会利用公事逼我出来。他对我派去的业务员说:“要孟芸直接来找我,否则合作终止。”我坚持不见,他竟买了一大束玫瑰送到我的办公桌上,上面附了一张写了字的卡片:“今晚下班我来接你,你不见我,我就一直等到你见我为止!”

  下午,还没到下班时间,就有人来告诉我:“骆总在楼下等你。”我故意磨蹭着,想找点事做,心里却乱成一团。不断有人来叫我,就连经理都打电话问我,骆总来找我到底什么事。每个人都在猜测我和骆阳的关系,流言在他们的舌尖传来传去,如果我再不出去,恐怕事情会越来越糟。

  我没办法,只好匆忙下楼,上了骆阳的车。一看到他的样子,我就哭了。相识三年,我从没见他那么憔悴过,眉头紧锁,眼里布满血丝,眼神无助得像个孩子。

  在宾馆寂静的房间里,骆阳跪在我面前,头埋在我的裙褶里,反复不断地说着一句话:“小芸,你不要离开我。”

  我摸着他的头,他头顶的头发不再浓密,鬓角也仿佛添了几根白发。

  我说:“我也不想,可我必须离开。你妻子找过我了,我答应她不再和你联系。”

  “是吗?她没对我说起过!”他抬起头看着我,眼角潮湿。“小芸,对不起,让你受委屈了!可是我爱你!我真的离不开你!”

  “我也爱你!可我不想伤害她!我该怎么办呢?”

  “小芸,我不会伤害她的。我只问你一句——你真的想要离开我吗?如果你真的想,我会放你走!”

  我使劲摇着头,泪水不受控制地一直流,一直流……他温柔地抱住我,像哄小婴儿一样摇晃着我,直到我在他怀里昏昏睡去。

  我们之间又恢复了从前的样子。人的良心是很奇怪的,当你第一次犯错时,它会非常不安,不分白天和黑夜地出来折磨你,直到你改正为止;可当你第二次犯错时,它对错误似乎就降低了免疫力;如果有第三次、第四次,它就会变得很迟钝,只是偶尔跳出来责备你一下,很快就消失不见了。

  在与骆阳温存缠绵的时候,我对他妻子的愧疚感越来越轻,最后,只剩下淡淡的一点内疚,很快也在骆阳的爱抚下烟消云散了。

  我对自己说:“人各有命。我努力过了,是她留不住自己的丈夫,这不能怪我。”

  孟芸怀孕了。和所有即将做母亲的人一样,她希望孩子能在完整的家庭出生、长大。

  在这之前,我为骆阳打掉过一个孩子。这次本来也要去做流产的,可我突发奇想:“如果我把孩子生下来,是否就能和骆阳永远在一起?”

  我为这个美好的念头兴奋不已。我想象着,当骆阳看到他和我的爱情结晶来到世上时,一定会欣喜若狂;他说过他爱我,愿意为我付出全部,但我不要他的全部,我只要一个名分。

  可是,当我说出“名分”二字时,骆阳的脸马上阴沉下来。他吸了一支烟,然后说:“我不能离婚。你不是说过,不想伤害我妻子吗?我们不能那么做!”

  我明白了,要想让我的孩子有父亲,就必须先过他妻子这一关。

  背着骆阳,我找到了他的妻子,约她在上次的那家咖啡厅见面。我开门见山对她说:“我和骆阳都不想伤害你,但我怀孕了。我想把孩子生下来,求求你,给我们母子一个名分吧,行吗?”

  她冷冷地看着我,不动声色,眼中却有着一闪而过的愤怒与绝望。我勇敢地与她对视,双手放在腹部,靠母性激发自己的斗志。半晌,她终于缓缓开了口。

  “孟小姐,我不明白,你为什么非要争夺你不可能得到的东西?上次见过你以后,骆阳跪在我面前发誓,他永远不会和我离婚。他求我,允许他放纵一回,因为你能让他感到自己还年轻、还很有能力。他是个不肯服输的人,这些年来,他在生意场上叱咤风云、摸爬滚打,早已习惯做一个强势的男人。可惜,他不得不服老,你没注意到,他已经开始谢顶了吗?”

  她停顿了一下,看我一眼,端起杯子抿了一口咖啡。我盯着她手上的钻石戒指,感到自己的手正在变得冰凉。

  “你还年轻,可能不了解男人,他们看起来很强壮,其实内心很脆弱。他们都很贪心,什么都想要,事业、家庭、女人、爱情……他们真的相信爱情吗?未必。爱情只是证明他们坚强有力的一种方式而已。他们真正在乎的,还是他们自己。我说这些,你明白吗?”

  我想说“我不明白”,却发现自己口干舌燥,根本发不出一点声音。

  她忽然叹了一口气,换了一种怜悯的声音,继续说:“孟小姐,我很同情你。我相信你对骆阳是真心的,可他并不属于你。他甚至也不属于我。他只属于他自己,属于他真正在乎的东西。相信我,如果你还想有个光明的未来,那就把孩子做了,离开骆阳。永远地离开他。”

  “我为什么要相信你?”

  她深深地看着我,眼睛里有痛苦、怨恨,也有无奈和悲悯。

  “信不信由你。该说的都说了,我该走了。”

  她站起身,犹豫了一下,还是说了一句:“骆阳的公司,我娘家人占了一半的股份。如果离婚,他会输得很惨。你好自为之吧。”

  我眼睁睁看着她一步一步走到门口,推开门,离去。偌大的咖啡厅里,仿佛只剩下了我一个人。只是一瞬间,眼前的所有都变得模糊不清。

  我感到剧烈的头痛,痛得我不得不闭上眼睛。疼痛中我还在幻想,这一切都不是真的,我只是做了一个噩梦,醒来后,我的世界还会是完整的。

  可我睁开眼睛,面前只有两杯没喝完的咖啡——已经凉透了。 (文/闻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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