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罗:告诉我们你的两本情感问答文集的销量吧,我们这些情感问答界的新人都很想得到一些激励。
连:《我爱问连岳》准备迎来第十次印刷了,它卖了五万多本,《我爱问连岳2》现在卖了三万六千本。我很自豪的是,这些数字全是实在的,卖完了再印一些,没有积压在库房里浪费纸张。虽然绝对数字不大,不过我看情感问答的新人们是没机会追上了。
罗:很多读者都知道你在成为一个自由撰稿人之前,做过教师,检察官,记者和编辑,但好像没听你提起过更早的情况,可以谈谈你的家庭,童年和青少年时代吗?(请尽量多说点)
连:我是福建西部小县城长汀的客家人,父亲是一所乡村中学的老师,马上就要退休了,我认为他是一个善良的、尽职的好老师;母亲当知青与父亲结婚后一直留在乡村,在当地的供销社工作,退休后就在家照顾家庭——她很聪明,可惜命运不济。
我可能在五六岁时被送到龙岩与外公外婆同住,父母的原意是我在当地的中心城市可以接受比较好的教育。可惜外公外婆的脾气都不算好,家庭人又多,再加上我性格内向倔强,与他们不亲近,因此度过了一个非常漫长、无聊、乏味、甚至是痛苦的童年及青少年。
我上了初中以后,就跟不上学习进度了,学习一直很一般,高中回到长汀一中读书,因抽烟受过学校的处分,当时的志向是毕业后去修汽车,高考时狗屎运降临,考上了龙岩师专——这就一直是我的最高学历了。
而留在父母身边的两个妹妹,却都会读书,大妹妹一路读到中科院的博士,在美国读了六年博士后,现在一间英国公司从事她喜欢的研究工作。小妹妹也在一所大学当老师,前几天刚生了一个儿子,叫“陈已新”,我起的名字。
我从来不怎么听话,习惯自己做决定,再加上是坚定的丁克,算是伤透了父母的心,与他们的关系可能就一直会这样平淡了。说得太多了。
罗:你已经做了很多年的自由撰稿人了, 你觉得比起过去的职业来,这个自由职业比较好和比较差的一些方面是什么(请尽量多说点)?这和你下定决心辞职时的想象有多大的出入?
连:因为水平高嘛,一直挺顺的,在与媒体关系中,我也比较主动,所以从来不觉得有什么差的。除了截稿期,基本上可以随心所欲,自由自在,我辞职时没想到收入会有今天这么高,没想到这么轻松。
罗:说说你没有被别人注意到的美德,如果有的话(考虑到你的低调,那简直是一定的)。
连:有很多,就说一件吧,我善于做减法,我是奥卡姆剃刀的受益者,“若无必要,勿增实体”,这让我轻松抛掉许多负担与麻烦。
罗:说说零八年你做的主要的几件事(可以是小事)。
连:在重大新闻发生时,更及时地更新BLOG,除此之外,好像没做什么。
罗:你也快四十岁了,感受过中年心理危机吗?
连:没有,我挺顺应时间的。
罗:作为一个无神论者,你考虑过死亡的问题吗?能否谈谈你的想法?
连:当然考虑,我个人没有一个计划表,要做些什么,要拯救些什么;同时我体会过许多美好的事物,现在就是马上死掉,我也不会害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