选自文汇出版社《我爱女主播》(程鹤麟著)
凤凰卫视的美女个个聪明过人,人人堪称“白骨精”(白领+骨干+精英)。她们的领导程鹤麟也非等闲之人,中国内地电视时事评论节目“开山鼻祖”之一,现任凤凰卫视资讯台副台长。他终日与这些漂亮的女主播为伍,受了她们的“欺负”,难免要“口诛笔伐”,却仍忍不住要大喝一声———
陈晓楠 只爱花生和土豆
事情的麻烦在于,作为她们的同事,不仅要忍受美丽的诱惑,还要随时准备应付她们花样百出的挑战———她很虚心地来请你为她做的节目取个片名,你绞尽脑汁想了9个,她都不喜欢,折磨你3天之后,她自己抛出第10个来,哇!精彩。其实,人家只在你那9个片名的基础上,做了“点化”,可就硬是比你那9个精彩得多!这会使你觉得自己很失败。这不是故事,这是陈晓楠干的事,那个节目后来取名“热火巴格达”,而老夫给的建议是“酷热的巴格达”、“火线巴格达”之类的,确实不如她的好。
就是这个陈晓楠,斤斤计较假期。如果她被安排在公众假期上班,她会按捺不住高兴,嘿,又攒了一天假。千万别琢磨谋取她的假期,她会跟你拼命的。我不明白她要那么多假期干吗,北京又没有她的男朋友(据八卦们侦察,这一点绝对可靠),没事老往北京跑,又辛苦又费钱,那是何苦?
陈晓楠还有更可怪的形迹,吃东西很不时尚。她无比热爱的东西就两样:花生和土豆,这两种农产品无论是煎是炸是炒是蒸是煮,只要是熟的,她都吃得不亦乐乎,觉得这是世上最棒的美食。
陈玉佳 没有资格有姿色
佳佳小姐的古怪在于她在电视摄像机前后完全判若两人。观众看到的佳佳是个夸张到无以复加的疯丫头,是那种毫无顾忌毫不顾盼流连一往无前的疯狂。在《大话世界杯》里,她那不顾不管的疯狂本性是彻底暴露一览无余。她的搭档梁文道有次说她没有资格主持足球节目,她接话说“我没有资格有姿色呀”,看得出来颇有文字功底和应急的反应能力,而且在自己是不是美女这个问题上一点都不含糊。台湾有很多像佳佳这样的美眉,蓝心湄、陶晶莹以及凤凰卫视观众非常熟悉的高怡平,全是这样的宝贝。过去没跟这种台湾宝贝共事过,以为她们人前人后都这样,原来她们私底下其实很安静———至少佳佳是这样———安静到闷。
装傻给佳佳带来了很多好处。你看她在《大话世界杯》里,把那个道貌岸然的梁文道老师折磨得够呛还敢怒不敢言,不就是靠的装傻吗?如果佳佳装的不是傻妹妹而是淑女,看梁文道还能不能饶了她?我想佳佳的伎俩跟王朔的伎俩有异曲同工之妙———王朔骂人之前,先要卧倒,占据“制低点”,这才开骂。挨骂的人第一个反应就是把丫的踢翻在地,但每每踢空,“抬腿四顾心茫然”。往低处一看,嘿,人家在地上躺着呢———一脸的坏笑。
曾子墨 很像舒淇的美女
曾子墨是个美女,她来试镜的时候,导演们交头接耳嘁嘁喳喳说来了个很像舒淇的美女。这样一个美女,脑瓜里装的不是春风夏雨秋月冬霜,而是“一二三四五六七”、“七六五四三二一”。她在你面前一坐,用一种审视的眼光直视着你,噘着个性感的小嘴,嘴里吐出的不是浪漫柔美的诗句,而是枯燥乏味的财经话题,这实在是一种非常古怪的情形。可怪的还不是这,而是这么古怪的曾子墨,居然深受观众喜爱,据说拥护她的观众很多。我想,这可能就像美女穿上马靴策马扬鞭一样,男性化的妆扮和行为,更添其妩媚。
谢亚芳 妩媚到骨髓
我曾经一个一个把凤凰卫视的女主播评论过去,但是就是没评论过谢亚芳。我一直试图回避评论这个台湾“美眉”,因为她实在是妩媚到骨髓,这样的形象跟我的电视新闻观相抵触。我很奇怪她怎么竟做起新闻主播来。如果让我决定,我一定不会让她上主播台———观众看新闻还是看她?但世事难料,她不仅做了新闻主播,而且获得好评之外,仍然得到批评。这说明观众比较聪明,对美女主播保持冷静的头脑———观众并没有被她的美貌所迷惑,对她一不小心说错的话,照样穷追猛打。我想说的是,古人说得对,不能以貌取人。
吴小莉 “大白骨精”
吴小莉是凤凰卫视这群“白骨精”中的大“白骨精”。说她大,理由有三:年龄大,个子大,官儿大。
我的办公室紧挨着吴小莉的办公室,属于近邻。远亲不如近邻,就是说,我比她远在台湾的亲人还亲。可即便如此,也从来没有搞明白小莉的年龄。但我会侦探推理术———凤凰网赫然写着:“吴小莉在台湾华视担任新闻主播、记者兼主持人至今,已从事电视行业10个年头了。”那么她今年多大年龄不是昭然若揭了吗?
个子大,这一点大家都看得见。我妈妈总是说,女孩子长得像一扇门,会嫁不出去。但我妈妈不是小莉的妈妈,所以小莉不巧一直不知道我妈妈的美学观点,不仅一个劲儿疯长,长成170厘米的高个子,而且还错上加错刻意强调她的身高,凤凰网上这样记载:小莉“喜欢的衣服:简单大方能表现高挑的身材”。侥幸的是,小莉竟然很顺利地把自己嫁了出去。这使我第一次怀疑起我的亲妈。罪过罪过。
·美女如云的时代·
这个世纪的大众传播媒体必会是一个美女如云的时代。
这里所说的美女并非铺天盖地的封面女郎。封面女郎不是媒体的主人,她们属于杂志购买者的眼睛,未必能深入读者的心灵;或者说她们是杂志经营者提高发行量的糖衣。这里所说的媒体美女是指从事传播业的女性,是为媒体冲锋陷阵的娘子军,跟封面女郎相对,可以说她们才是媒体经营者要打出去的炮弹。
美女占领媒体,这个趋势已经越来越汹涌澎湃。越来越多的女性冲进媒报纸、杂志、电视台。办公室里、楼道里、演播室里,到处都散发着脂粉的香气,到处都爆发着肆无忌惮的格格笑声,到处都忽闪着性感的大腿和红唇皓齿。当然她们并不是个个都漂亮;但是就像山洪发作时,泥沙俱下,鱼龙混杂,鱼多了,龙也就有了;所以,进入媒体的女性越多,这个圈子里的美女也就多了。
媒体从业者是个抛头露面的行当。这种行当是过去那些头发长的女人所不为的,她们觉得低贱。而早先的媒体女人虽然出尽风头,其实心里也犯嘀咕,所以她们出现在众目睽睽之下时,多半是一身“戎装”,就怕一不小心当众走光出丑。如今这些理平头的美女就当仁不让了———抛头露面那叫一个帅,那叫一个爽。时代不同了,现在是一个向大众炫耀你的“三围”曲线,玲珑浮凸风情万种的时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