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曾无艳
那那一到山西的王家大院就傻眼了,这片山脚建到山顶的大院,就像一座城堡。它有近千间屋子,持续建了五十多年,后来分给村民住,能住二百多家人呢!踩着青砖的城墙往上走,走着走着,腿就发软了,幼小的心灵深受打击。只见一个个小院子,门前都有一块空地,长着山楂树,苹果树,开着玫瑰花,树下还可石桌子可以喝茶,真是诗意地栖居。想
想自己那套所谓的豪宅,也就百来平方米,出门就是别人家的门,开窗就见别人家的窗,别说种树,就是想种花,也只能拿个小盆,在阳台上养着,少浇几次水,就死了。
别说这院子属于一个家族,就是做其中一个小院子的女主人也美死了,那那不止一次地这么想,实在做不成女主人,在这里做丫环也不错吧。因此,从山西回来后,那那就开始做自己的地主婆梦。她的要求并不很高,一个院子,随自己的心意搭建,四周围用栅栏围着,门有一块空地,种两棵高大威猛的果树,进院子处,再建一个门廊,当然,如果地更大,就可以养马了。
那那像中了魔一样到处看地。这些地,市区内是找不着的,得上城市周边的农村去找。她先是去看了一块依山傍水的“宝地”。原来所谓的山,不过是个土包子,所谓的水,一小池塘也。原来,这片地,是一当地人承包来做养猪场的,猪养亏了,就开始租地给人建房子。之前是1万块一亩,那那要租的时候,涨到了20万元一亩,还不属正规的房地产开发。那那伸了伸舌头,怕怕。
再看的地,是一农民承包的果园,离村好几里的荒山野,果树刚种上,要死不活的,山头上最显眼的是那家的大祖坟。价钱不贵,2万块一亩。农民兄弟拍着胸膛说,你租我这地,就是租一辈子了,这地永远是你的了,没有谁敢动你,这地方,我说了算。只是那位农民兄弟已经五六十岁。再想想未来就是建个房子在那山腰给人家守祖坟,那那还是怕怕。
不就是想种花种树吗?那那放弃租地,开始看那些带花园的房子。先是看了有空中花园的,她觉得种不了大树,不行。再去看那些一楼花园的,可是大凡花园底下都是地下停车场,还是种不了大树。
最后,那那在离城1小时路程的地方买了一幢小别墅,有不到30平米的小花园,至少够种一棵大树了。再大的花园,那那买不起了。现在,每个周末,那那都开车去别墅度假搞卫生,那个只能种一棵大树的花园并不能让她看起来像个地主婆,充其量勉强算是个小富婆,落入俗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