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晗子 (新浪网友) 图/赵婷 欢迎网友投稿
首先应当声明的是,洁儿这个名字并不是我杜撰出来的,而是在现实的世界上确实存在这样一个人,一个女人。虽然我不常叫她这个名字,但她的这个名字也确实的存在着,至少是存在过。洁儿这个名字在人看来很难联想到“女人”这个概念,常常会有很多人把它和女孩或女生联系起来。但是在我而言,她确实是一个女人,而且是我的第一个女人,就如同她的名字存在过这样一个事实,任谁也无法阻止的事实,这无疑让我无法忘却。
假如她像其他许多人一样自高中毕业后就从我的生活里消失,我也许会像对待那些人一样,仅仅在脑海里留下一个曾经存在过的名字,甚至连名字都留不下,但事实并非如此,这也许是我对她能深刻记忆的原因,无论如何,她还是走进了我的生活。
我常常像疯人一样的呓语,因为我习惯用这种方式思考、讲述,习惯用这种方式来组织我的文字,正因为我是如此地思考,所以我能平淡地接受我们之间发生的故事,继而接受我们之间确实存在的过去和现在,而对于将来,我无从去把握,洁儿也一样。
认识他是在高中的时候,即便我不厌其烦地讲述着,用平平淡淡四个字足可以概括,这个我比谁都清楚。我也不想一成不变地描述,更不愿意添油加醋地修饰,总之,过去对于我的影响只不过是多了一个人在记忆中,而对于洁儿,这些却恰恰相反。在她认为,过去要比现在重要的多……
我常向勇子描述一种东西,尽管他不爱听,但我还是要向他解释我的爱情观,我告诉他那些有关爱情的忠贞浪漫,他却从来不在乎,于是就引发我和勇子之间的摩擦以及针锋相对,最终容易得出结论,当然是勇子的结论:我拥有完美的生活,但不拥有完美的性生活。
在这里我想介绍一下勇子,他和洁儿没有任何的关系,天然的或者人为地都没有,甚至在之前从来就没有听说过洁儿这个名字。可我还是要讲。我没有把勇子当成我的心理医生,因为他的逻辑比我的更糟糕。他只不过是我大学里的一个同学,是我比较谈的来的朋友之一,也是最典型的。他是个南方人,对于在北方上大学的南方人来说所受到的最大的称赞莫过于说他不像个南方人。勇子属于那种比北方人更北方的南方人,除了口音和爱情观,他似乎嫁给了北方,这也是我和他在一起能坚持这么长时间的原因。
纯属偶然,我是说我和洁儿。假期里的那一夜本来四个人可以打一夜麻将,可不知怎么四个人挤到了一张床上,后来那两个人离开了小屋,再后来我就下床把门反锁上……当我们刚刚穿好衣服的时候,他们便进来了,时间掌握的恰好。另外的一对问我们:“你们在干什么?鬼鬼祟祟的!”我说:“乱搞”他们笑了笑,什么也没说。也许是酒精的刺激,我已经记不清我进入洁儿身体时的感受,只记得她最后恐惧地问我:“会怀孕吗?”我说:“不知道。”
勇子说没什么大不了的,二十多岁的人犯点儿错误是正常的,只要别上瘾就成。我很伤心,因为我无法和这种人交流。后来我买了一盒小雨伞给了洁儿,告诉她以后小心点。她问我:“你以为我经常干这么吗?”
我当然无法回答,勇子说你小子真他妈坏,又引诱人家是吧?我说不是,我只不过是处于好心,勇子说狗屁好心,好心就别有着事儿。我发现勇子也不是一个十足的混蛋,虽然他经常领着哭哭啼啼的女生去医院,但说起来比谁都明白。
在假期过完之前我一直都在自责当中,提前来到了学校,才见上了勇子。勇子说我不用自责,这完全出于意外,你要为你以后美满的生活打下基础,别整天跟个傻B似的,我说你呸,去你妈的,你才是傻B。
其实我宁愿承认自己是个傻B,至少是傻得可怜那种,我不知道自己为什么对爱情有一种难分难解的偏执,我始终把爱情看作是一种世界上硕果仅存的完美的东西,它对我是如此之重,以至于我扮演过在别人看来胆小如鼠的家伙。我甚至在和我所爱的人躺在一张床上一夜未眠都没敢碰她一下。无需多言,我不爱洁儿,甚至连喜欢都谈不上,但我却用了肉体上最紧密的联系方式用以表达我的激情和渴望,我在闲下来的时候常常分析人性,感性的以及理性的。可我从来不敢剖析自己。我可以勇敢地承认别人给我指出的人性的弱点,并努力地去加以改正,却从来没有一正常的心态来试着解释自己。因为我是纠缠不清的,我分不清自己的感性和理性,那种难以抵抗的狂躁在我内心深处所激起的波澜甚至超过了激情本身,洁儿的影子无时无刻不在我的眼前晃动,仿佛在告诉我,在诱引我:“我们做爱吧”。我不敢应声,生怕惊动了我内在世界的不和谐,而我宁愿相信洁儿只不过是我小说中的一个虚构的人物,洁儿只拥有和普通女人一样的精神与灵魂而根本不存在她的肉体,她是一个躯壳。但她不是躯壳,我确实曾经感受到了她的身体,柔软的年轻的有激情的身体,这一点让我感到恐惧,我的心开始摇摇欲坠。
其实在这么多天来我一直在等一个事实的出现,在洁儿、勇子和我之间有许许多多的事实。洁儿没有怀孕,这已成为事实,是她打电话告诉我的;勇子还在乱搞,这也是事实,是我亲眼所见的,只有我还在等着,不知道要等到什么时候。我和洁儿仿佛还在共同隐瞒着一个我们两人都清楚的事实,谁也不肯把她讲出来,于是我和洁儿之间出现了一种尴尬的和谐,她还是不时地问我的女朋友还好吗,我也故做轻松地问她小雨伞是否用完了……可我厌恶这种状态,这种令人作呕的假惺惺,我宁可她像在床上那样为所欲为,宁可她可以像勇子那样骂我傻B骂我弱智骂我不负责任。她的行为出乎我的逻辑,我不知道洁儿本来不喜欢骂人还是我的思维出现的了混乱,我无法正确地判断每一件事情的来龙去脉,我无法用道德伦理甚至于法律的范畴来参照我的行为,现在的我无法做任何事。勇子就在我的身边,若无其事。
一个彻底的白痴!
后来洁儿找到了我,她说我们该谈谈,我说只要不谈恋爱,谈什么都行。真的,到了现在,我仍然相信爱情的忠贞,尽管我已经没有理由,也没有资格去相信并要求我爱情的纯洁,我是一个负罪的人。我们坐了好久,也沉默了好久,后来我们突然抱在了一起,洁儿颤抖了一下,说好熟悉的感觉。还说管她呢,来吧。于是我们就有了第二次,这一次用上了我给她的小雨伞。
那张破旧的小木床被晃动的“吱吱扭扭”地响,我始终无法忘记的那一幕,小房桌上昏黄的台灯,洁儿紧闭着双眼。那时我在想,如果第一次是激情的碰撞,那么着一次呢?后来洁儿告诉我,她好害怕会沉下去,怕有一天会做我的情人。我说别怕,以后断了吧,她说好吧,然后就抱着我狂吻,咬我的嘴唇,咬我的耳朵。
后来勇子用一种异样的目光打量我,我就用目光回敬她,但到底是没有底气,不过还是把他给憋笑了,他笑的眼泪都快流出来了。我傻傻地看着他笑,在他笑声快要结束的时候趴在被子上哭了。
我一直以为22岁的我可以接受所谓的成熟以及种种闻所未闻的事情。而当我有了成熟的体验时,才发现自己原来是一个彻底的白痴,也许浪漫的爱情只不过是一个梦,而我总是在满足于小聪明的自我陶醉中呓语,说一些诸如“我爱你”之类的屁话,现在到了梦醒的时候,却不忍心忘记过去所记忆的,因为这个梦太完美了。 勇子当然不会在意,劝我的方式也很特别:“唉,认命吧,我也曾经过处男。”
后来,我把事情的整个经过告诉了我的女朋友,她竟笑了笑什么也没说。勇子说我是白痴,可我不想对她隐瞒这个事实。也许我是自私的,说出来对我确实好一点,但凭什么让一个毫无干系的人去分担我的痛苦呢?想到这点对我来说意味着更大的痛苦。从人性的角度来说,我是个彻彻底底的龌龊分子,因为我没有珍惜他人的人格,包括洁儿的。而从爱情的方面来讲,我仍然放不下我可鄙的爱情观,我不应该对女朋友隐瞒事情的来由及结果。虽然如此,我依然把自己融入了现实,不仅仅在浪漫里享受爱情。
我应该憎恨洁儿,因为她彻底击毁了我多年的浪漫的梦;我应该感谢洁儿,因为她彻底终结了我多年的浪漫的梦。可无论我如何对洁儿,这都不重要,重要的事过去的过去。
暑假里接到洁儿的电话,问我在不在,她开始没听出我的声音,我说他不在,今年暑假可能不回来了,说完这些,洁儿就哭了,他听出了我的声音。
洁儿说她知道是我!
洁儿说为什么骗我?
洁儿说如果不愿说话就算了,但要听她把话说完
洁儿说她在天天等我回来
洁儿说我给她的小雨伞她一个也没用
洁儿说不要做情人,要做我的妻子
洁儿说我这个人其实听没趣的
洁儿说她才不要做我的妻子,连情人都不要做
洁儿说有女朋友还在外面勾三搭四的
洁儿说其实她也想有一份儿浪漫的爱情
洁儿说像我的一样
洁儿还说她爱我,从高中那时候起……
挂掉了电话,我心里一阵发冷,我以为自己已经征服了过去而做出了一个正确的选择,如今听洁儿所说,竟然对自己的判断又产生了怀疑,其实细想想也无所谓对错,不能肯定也就罢了,只是在那个电话以后,我在没听到过有关洁儿的任何消息,更没有再见到过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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