约访人:丽兰,33岁,江西人,个体户
丽兰向记者叙述了她与两个男人之间的感情故事,虽然最终的结果没有像她设想的那样,她还是觉得没有遗憾,“起码我可以摆脱以前那种可怕的婚姻生活,以后我准备为自己和女儿而努力奋斗。”她告诉记者。
丽兰自述:1991年初,我跟随堂姐从江西小镇来到广东南海打工。堂姐是工厂里的质检员,跟厂里的主管、经理都挺熟,每到星期天堂姐就带上我和他们去公园玩、去大排档吃饭、去附近的海边游泳。
卫健是车间的主管,人很大方,消费时总喜欢抢着买单,听堂姐说他曾经追过她,但堂姐觉得跟他不来“电”,一直只将他当朋友对待。不过每次出门,卫健对我和堂姐格外关照,他抢着帮我拎东西,在我面前献殷勤,我对他自然也产生了好感,有事总喜欢找他帮忙,而不再是总去麻烦堂姐。
就这样他将目光从堂姐身上转到了我身上,他给我送化妆品和太阳镜,约我单独去海边游泳,我想方设法脱离了堂姐的活动圈子,和卫健单独交往起来。堂姐知道后叮嘱我考虑清楚,爱情的事不能凭一时冲动,还说卫健是个性情火暴的人,她亲眼见到他打得别人爬不起来。
一天午休的时候,厂门口聚集了一大堆人,听人说是有人打架了,我挤进人堆里一看,竟然是堂姐和卫健,他俩使劲挣脱劝阻人的挟持,红着眼试图再次攻击对方,我吓得心突突突地跳,冲上去拉住堂姐,对卫健高喊:“还不快走,你想找死啊你!”卫健这才骂骂咧咧地离开人群。
后来我才弄清事情的原委:原来堂姐警告卫健不要欺骗我,伤害我,卫健骂她多管闲事,说这是我和他之间的事,谁都无权干涉,还扬言要姐姐小心点。堂姐最受不了别人的恐吓,午休时将卫健叫到大门外,说着说着就打了起来……
堂姐说这样的男人不能交,但我已经无法离开卫健,我下班后的所有时间都被他占据。他给我写信、帮我打饭、买东西,对我照顾得无微不至。他还带着我去外面狂欢,年轻的我根本无法控制自己,在他的进攻下我很快便属于他了。
年底我们请了假,他带着我回了他安徽农村的老家,我还没有弄明白怎么回事,他的母亲已经请了所有的亲戚朋友,摆了十多桌订婚酒,他们还商定,等第二年我满20岁就办结婚证。
我父母从我口中得知卫健待我很好,又是工厂的主管,就放心了这桩婚事。第二年夏天,我和卫健回到他老家摆结婚宴,席上每个人都祝福我“早添贵子”。我去洗手间的时候,听到有人议论说:“听说老大的媳妇生了俩女儿,不知这老二的媳妇能不能生儿子,听说老二有心脏病呢!”
我听了吓得酒醒了一半:难道卫健真有心脏病,他干嘛不告诉我呢?难怪他全家人急着要他结婚,难怪客人叫他喝酒他全让我喝了……我的头开始嗡嗡作响,看着卫健晃动在人群中的脸,突然觉得他是那么的阴险和可恶。
18岁那年,丽兰遭遇了初恋。她还未明白爱情的全部含义,就被男友的热情迷惑得不知所向,稀里糊涂答应了婚事。而最令她气愤的是,丈夫之所以要与她结婚是有着不可告人的“目的”。
丽兰自述:新婚之夜,我们不是像别人一样留下美好的记忆,而是闹腾了一夜。我逼问卫健是不是有心脏病,有病为何不事先告诉我?卫健糊弄我说,不要听别人胡说八道。我要他只回答“是”或“不是”,他说今天不兴吵架,我索然起身坐在凳子上,谁知他一会儿就呼呼大睡,我一个人孤孤单单,在没有一个亲人朋友的偏远的北方农村哭了一夜。
婚后我们回到东莞继续打工,卫健想在外面租房子,我坚决反对,认为分别住在男女宿舍省钱。卫健猜想我心里另有算盘,暗地里跟踪我,找我同宿舍的人打听我。
一次我请男同事小伍吃了一个雪糕,因为小伍曾经陪我一起赶货,卫健硬说我和小伍有一腿,我气得骂他“神经病”,卫健将我拖到楼梯间用力一推,我失去重心撞到墙壁,脑袋“咚”的一声闷响人栽倒在地。开始卫健还气恼地责骂我“装什么装”,后来他发现情况不对,赶紧将我送到附近的诊所,医生说我有轻微的“脑震荡”,必须休息一段时间才可以上班。
我请了一个星期的假,天天在宿舍里无所事事。卫健白天要上班,晚上女宿舍又不准男士入内,所以他根本没有时间和机会来看我,倒是楼对面的男生宿舍里有个叫陆元的小伙子和我搭讪,问我为何不去上班,还跑到我宿舍里看望我。
他是湖南人,原本在中学教语文,辞职来广东闯世界,深圳一家民办小学录用了他,没到上班时间就先到朋友这儿玩。他人性情温和,考虑问题有条有理,在他面前我感到愉悦。几天后他要走的时候,在窗户前看到他提着包走向大门口,我竟然莫名其妙地哭了。
后来我按照陆元留下的小学地址给他写信,我们鸿雁传书,他甚至表白只要我离婚,他就会跟我过日子。正当我打算跟卫健摊牌的时候,发生了其他的事,打破了我这段美好情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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