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两年的电影越发香艳旖旎。无数情色片以艺术之名登台亮相,说“唯美”也好,“深刻”也罢,总之开放的尺度不断攀升。其中同性之爱来得尤为猛烈。仅近期的大片来看,与“同性恋”这一话题扯上直接关系的,港台地区有《十七岁的天空》、《蝴蝶》、《桃色》,欧美有《恶性教育》、《烽火人生》等。《烽火人生》中奥斯卡影后莎莉斯赛隆和佩尼洛普克鲁兹还有一段活色生香的热舞,不知会谋杀多少人的眼球。
同性恋电影的“百花齐放”,几乎可以使它变成一种独立的类型片。回顾那些或经典或有争议的作品,同性之情或者作为一种特殊人性用来探讨历史,如《霸王别姬》;或者是不同观念与文化交流碰撞的特定案例,如《喜宴》;或者仅仅反映一种边缘感情,如《美少年之恋》。总之讲社会的讲文化的猎奇的,着重的是“同性”而不是“恋”。
这样看同性恋,终究是出自一个圈外人的角度。它可以美好,可以深刻,可以复杂,但不能接近同性恋本身。它甚至只是一个增加戏剧性的噱头。好比《烽火人生》,战争与爱情是奥斯卡偏爱的话题,导演野心昭昭。不过走到了21世纪的今天,这种从《乱世佳人》到《卡萨布兰卡》都经典频出的题材也不能一招鲜吃遍天。去年的《冷山》不就失意而归。所以加入同性之爱,也算得上与时俱进。
然而也有少数另一种倾向的片子。像早一点的《春光乍泻》,或者《蓝宇》。故事情节其实简单,主人公爱了恼了好了散了,并不顺利,但也不比寻常感情复杂。也许是王家卫一向的敏感细腻和关锦鹏本人的gay身份,他们看到的是情感本身。无外乎是一段你情我愿的感情,只不过主角换成了两个男人,除此之外,普通男女怎么爱他们也怎么爱。
这样的片子让人开始稍稍有一些奢求。也许同性恋不必总是承担解释文化和社会的沉重角色,也许它能把视角放在两个相爱的人身上,也许我们能体会到真正的“同志”在想什么。
看看周华健《伤心的歌》的MTV。在这支长达20分钟的音乐录影带里,杨佑宁和范植伟演绎一段美少年之恋。青涩的笑脸,暧昧的眼神,好像任何一对情窦初开的少男少女。是一段“栀子花白花瓣”的恋情,干净清新,男生的身份反倒是其次。
社会的宽容度在不断上升,年轻一些的导演对这个话题见怪不怪的态度似乎使他们更能拿捏自如。所以在《十七岁的天空》这样的片子里,我们看到的是一群在台北摩登天空下纵情青春的孩子。他们打工上班谈恋爱,对于同性之情毫不忸怩,还充满恶搞与自嘲。其实是青春偶像“同志片”。也让人知道不是一谈起同性恋就得诡异、扭曲,像杨凡那些妖气十足的作品。
想起一个比同性恋者更加惊世骇俗的“女人”——四川变性人章琳。媒体大肆渲染过她的婚礼。在一个采访中记者问她如果你丈夫是为了你的名气和特殊身份而同意结婚怎么办?她说了一段很有意思的话。大意是,如果事实证明这是错误的选择那无非是自己看走了眼,但,压错“宝”的问题不也是任何一个普通女子都要面对的吗?
这大概能引起大部分普通“同志”的共鸣。其实同性恋很简单,一只眼看它,是不容于社会主流的奇情轶事,换一只眼,无非是男人爱上男人,女人爱上女人。(文/余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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