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承认这是梦,但有梦总比没梦好,一个连梦都没有了的女人肯定是悲哀的。当然,在寻找这种爱情的时候,我的事业并没有停滞,每年我都要整出一两本畅销书来,自然,十年下来,我的存折上也上升到八位数字,对,千万以上,在大书商中我算是穷的,在小书商中我算是大富姐。我很想请你去我的别墅坐一坐,你要愿意,住在我那里为我写书都行,我保证不会亏待你。我知道你不会去,你摆出一副清高的样子,觉得我俗气。可一个俗气的女人开着的是奔驰230,奔驰可是一个人身份的象征。
你觉得我丰满了吧?这是因为我知道作家诗人都不喜欢骨瘦如柴的女人,在全体女性都减肥的年代,我刻意在增肥,而且还用了些现代手段。你放心,绝不是那种往乳房里注水,往屁股里填脂肪的方式,我身上的每一处都是货真价实属于自己的东西。(笔者很想知道这些东西是怎么长到她的身上去的,但犹豫了一下,还是忍住了这种好奇,终究这应该是一个女人真正的隐私。)
要说这么多年我就是素着,你不会相信,跟谁说谁也不会相信,俗话说,饱暖思淫欲,男人是这样,女人又何尝不是这样呢?有钱的男人能有情人,为什么有钱的女人就不能有情人呢?有丈夫的富婆还养小白脸,我一个单身女性怕什么,大不了说是在谈恋爱,是在试婚。
不过,女人和男人还是有区别的,有钱的男人只要是漂亮妞就上,恨不得把天下所有漂亮女人都睡过才够本。但女人不,极个别的色情狂我不敢说,但大部分有钱的女人追求的是爱情,没有爱情的性她们一般都不接受,起码我是如此。
我曾经和一个自称是教授的作家同居过一年,他不是落魄文人,但喜欢摆出一副落魄的样子,我就是因为这个喜欢上他。他不高大,也不英俊,不潇洒,更不幽默,可他的一篇小说还是打动了我,我像十几年前虔诚的文学女青年那样把他尊重着,崇拜着,也爱着。可谁想到,他竟然是个骗子。不,他的教授是真的,但他的小说是剽窃一个外国作家的,后来有人揭露,他几乎所有的论文都是抄袭的,他对此并不感到耻辱,反而说现在教授的文章都是抄袭来的,说中国评教授的机制造就抄袭的教授。
我把他赶出了我的家门,我才不管什么机制不机制呢,反正是骗子我绝对不能容忍。临走时,他还把我的新款手机给顺手牵羊了。这个王八蛋,我花钱给他出了三本论文集和一部所谓的专著,还买通评委,给他弄了个全国性的图书奖,他因此而当上了博士生导师。我真不知道现在的大学生们能从这样的教授身上学到什么东西。
当然,最终的苦果只能我自己吃。有一度我很放任自己,凡是来找我发行书的男作家,我都要他们表示对我的爱,而且还要显得爱的很深,爱的很真。这样,我才会发行他们的书。有人不愿意,我绝不勉强,市场经济嘛买卖自由,但生意免谈。有些想让图书畅销的,就欣然接受我的条件,反正按中国人的理念他们也不吃亏。这些人中有已经过时了的老作家,也有做梦都想出名的新秀。名字我不能说出来,省得你以后见了他们拿他们开心,也免得拿我说事。
这么说吧,直到今天,我还是单身一个,我向往的那种爱情时而离我很近,时而又遥远得似乎不可能成为真实。我还想问你,你愿不愿意和我过上一段?我是真心的,绝不像对待别的作家那样。因为你和他们不太一样,你敢真正的漂泊到天涯海角,还敢浪迹红土高原。(笔者坚定地摇摇头。)算了,我知道这不行,算我白说。
最后再嗦一句,你可别说我伪装出来幸福,我从来不伪装,因为我根本就还没有获得真正的幸福,我只是获得了钱和经历,获得了对男人的认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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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文选自《伪装的幸福:中国女老板情爱实录》一书,九州出版社/出版,晓剑/作者。